“我哪里知道,我又不在朝中为官。”
“就我们俩说了玩儿。”
“唔,我觉得赵锦人挺好的,还有郡王爷人也不错,可是我不相信郡王爷真的是先帝的儿子呢。”
“话不过就是人那么一说。”
“也对。”祁知年很快又笑开,“总之,哪怕赵锦不成,皇室还有那么多后代,总能找到个好的来继承皇位吧?”
“你就没想过,我也可以坐那个位子?”
“你?!”祁知年不可置信地回身看他,笑出声,“你才不会干这种满是束缚,还累死人不偿命的事儿呢。”
祁淮也笑,倒也是,他确实不会干这种事儿。
祁知年拍拍他的手:“你也不必为此糟心,再差总也不会差过太子他们,车到山前必有路。”
祁淮点头:“正是如此。”
关于到底谁来当皇帝的话题便到此为止,祁知年与祁淮并不着急,慢悠悠地赶路。
果然在离京都还有一天路程的地方,太子的大军忽然停了下来,程渠他们偷偷去打听,回来禀报说:“郡王爷来了,说是迎接新帝回京。”
“……”祁知年目瞪口呆。
祁淮笑出声,与他道:“我早与王爷商议好此事。”
“我没想到居然是王爷过来迎接什么新帝……”
明明先前跳得最欢的是赵初瑾,不过祁知年也能理解,正是因为赵初瑾跳得那么欢,惹得太子看他跟眼中钉,二皇子不相信赵初瑾的同时,也相信赵初瑾不可能去拱太子上位,在所有人眼中,赵初瑾也是那个想要登上皇位的。
是以赵初瑾我行我素地出城来接太子时,二皇子略思索一番,并未阻拦。
二皇子虽是坐阵宫中,皇后与太子妃都在他手上不假,但他无兵可用,精兵先前全部跟着去了西北,他身边剩下的根本不堪一击,是以他也不敢正面迎上。
在他看来,赵初瑾铁定是去找太子晦气的。
赵初瑾毕竟是有封地的郡王,有一队属于自己的精兵。
太子到底也把跟着去的一万多的兵力给带了回来,兰渝与先前带去的一万还留在临牧处理后续事情,太子没有军令,又尚未登基,无法统领全军,又有其他皇子从中作梗,剩下的那些军队全已回到原籍。
二皇子与太子如今也就是半斤八两,他希望赵初瑾能与太子先打一打,回头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若是赵初瑾有其他心思,其他皇子都在,必是容不得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