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叹气:“你说晚了,我当时太激动,一不小心就说错话,把拒绝说成了同意。”
纪源:“……”
这他妈也能错吗?!
他总有中被驴的感觉,直言道:“哥你是不是逗我玩呢,有证据吗?”
纪澜道:“有啊。”
他解锁手机点开和娄郁的聊天界面,当着这小白莲的面发了两个字:【师父】
娄郁回得很及时。
他刚才在群里没骚那一下,现在便找补了回来:【怎么了宝贝儿?】
纪澜沉默。
不过他这人哪怕心里不痛快,也能继续把戏唱下去,便按灭手机看向神色僵硬的小白莲:“你看,信了吧?”
纪源觉得荒谬,下意识想说不可能,微信上这个人是假的。
但他潜意识里又信了,因为他了解纪泓的性格,纪泓昨天两次警告过他,显然也是知情者。
他想象一下将来被这废物在家里和学校都骑到头顶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纪澜打量两眼,正要再加几句,就见某人打来了语音,于是解锁接听,听见那边传来一声轻笑:“什么事?”
纪澜道:“没事。”
娄郁道:“哦,那就是想我了?”
纪澜面无表情地挂断,不痛快地给这小白莲加料:“你看我师父真烦人,没回消息而已,竟然亲自打过来问了。”
纪源:“……”
不凡能死吗?
纪泓在路边等到自家老祖时,就见纪源一脸的恍惚。
他下意识看了某人一眼,见对方一脸无辜地回望,默了默,带着他们去了食堂。
这天起,纪澜便过上了平淡的校园生活。
他老实了好几天,估摸他师父日夜赶工的话要忙得差不多了,所以这天下午的御剑课听见老师让他谈谈体会,他没有拒绝。
这是开学第一节御剑课。
五班的学渣基本都是炼气四层的水平,虽然不到五层,但还是适当给安排了一些课。
负责上课的正是当初带着他们坐大巴回酒店的老师,对纪澜关于他的言论记忆犹新,没想到人家真被纪泓给教会了。他不禁有些怀疑人生,便想让纪澜上来讲讲。
纪澜走到最前方站定,端起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问:“对你们而言,什么时候能感受到在飞?”
众人的回答五花八门,大部分都是蹦极、跳伞之类的娱乐项目。
这和纪澜预料的一样,他满意地“嗯”了声,看向老师:“咱们去乐园吧?”
老师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