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酒抹了抹脸上的泪,摇头道:“随后他便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再也没见过他的面……他一定是不想见我,故意避开了。”
云笙听后有些生气,气鼓鼓的拍响了桌案,起身怒道:“你别伤心!我去找曲铭功,我要问问他到底喜欢不喜欢给个痛快话!藏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颜欢酒见状连忙拉住云笙的衣袖,阻拦道:“不要!是我不好,是我骗了他,他如今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他若不想见到我,我走便是了……
之所以留到现在,欢酒是想亲自向公子道谢,感谢那日的舍命相护,救命之恩欢酒永世不忘。”
云笙的执拗劲儿上来,那哪里是颜欢酒能拦得住的?
他甩开颜欢酒的手,道了句:“你安心等着便是!”就冲出了房间。
云笙不知道曲铭功在哪,但他相信谢晏归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云笙一肚子气的跑到谢晏归处理公务的房间,也不顾屋里站着正在回禀公事的几人,扯着谢晏归的袖子便质问道:
“王爷可知道曲铭功那个大块头藏到了何处?”
谢晏归瞧见云笙因为跑动歪掉了的玉佩,伸手为他正了正,又理了理他前襟细微的褶皱,温声问他道:
“跑什么?身子骨不乏了?”
乏什么乏?朕现在浑身都是力气,一会儿就暴打曲铭功那个大块头一顿证明给你看!
云笙暗暗吐槽了一句,催促道:“王爷快说,我要找曲铭功!”
一旁回禀公务的人皆是禹州的官员,任谁也没想到会瞧见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那位容颜绝世的小公子扯着常年面无表情的摄政王,又是质问又是发脾气,好一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任性模样!
本以为下一幕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子就会血溅当场,不成想那位冷面阎王不仅没有发怒,反而露出了满目宠溺,极为享受的神情。
在场的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几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约而同的垂下了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谢晏归似乎也忘了有旁人在场,看着眉头轻蹙的云笙无奈的笑了笑道:“我也不知他藏到了哪里,只知他没有离开此处。”
云笙听后半信半疑的睨了谢晏归一眼,“真的,王爷没诓我?”
谢晏归正要点头,就瞧见那只碍眼的黑狼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行至云笙的身边,咬住他的袖子扯了扯。
云笙扭过头看它,“怎么了小黑?”
黑狼松开了衣袖,朝着门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好似再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