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笑着将洗好的玫瑰青提喂到他嘴里。
“我知道,乖,你吃提子,吃完去洗澡,我跟他们说。”
君沫从未怀疑,乖乖地吃了提子去洗澡。
接连练了好多天的车,教练那边看他确实练得不错,已经开始给他安排考试时间。
这天休息,晏学义约了君沫和盛濡打羽毛球,就在老街出去没多远的小学。
学校放了假,但校门口的保安认识晏学义和君沫,大方方让几人进去了。
四个人,两两一组,君沫和盛濡本身就打得好,如今更是默契。
晏学义和晏良屡落下风之后就开始相互嫌弃起来,可换队友对方又不愿意,只好忍着被虐。
“不打了不打了,一直在捡球。”
晏学义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以后打球你们别两个一起上了,又虐身又虐心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君沫笑着不回应,笑弯了的眼角一滴汗水滴落。
他拉起衣摆去擦汗。
衣服刚掀起,盛濡就一个箭步走了过来,将刚买的水顺手塞到了晏良的怀里,而后手迅速将其衣服往下拉。
“乖,用毛巾擦,或者用我的衣服。”
君沫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失笑一声。
“不至于,盛医生,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盛濡低头,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
“你以为以前打球我让你穿我衣服是为什么?”
反应了半秒,君沫才恍然大悟。
以前他长期营养跟不上,个子虽然也高,却比盛濡矮上一截,打球的时候穿盛濡的衣服,哪怕掀衣服擦汗也不至于露太多。
而如今他在盛濡的喂养下个子蹭蹭蹭往上涨,两人穿的衣服是同尺寸,再扯衣服来擦就得露出整个腰腹部位。
起身,替他擦掉脸上滑落的汗水,顺势在耳垂上轻轻一捻。
“乖,忍一忍。”
语气里满是柔情和宠溺,看的身边的晏学义和晏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哥,不行,以后打球别喊我了,我受不了。”
“我也是,以后我再不约他们一起打球了。”
打完羽毛球出来,几人正商量着等下到哪里去吃饭,迎面遇上几个小混混。
仔细一看才发现,正是以前晏良读的那所学校认识的同学。
整日混在一起,说是朋友,却一直从晏良那里拿钱。
后来晏学义帮他办了转学,又帮他辅导才考上了自己那所大学。
虽然中途那些人也纠缠过他,但晏良没说,晏学义也就没再过多追问。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整天和哥哥在一起的鼻涕虫吗?”
说完,几人面面相视笑开了。
“哎,你别这样说人家,人家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哥哥疼哥哥爱,不像我们啊,都没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