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一起吃饭不啊?”
君沫挥手,在关门的瞬间说了句有事,不等。
半个小时以后,君沫打车来到一家酒吧。
在门口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后台盛濡那边还没开,这才推门走进去。
才傍晚时分,酒吧才刚开始营业,里面还没什么客人。
只有服务生穿着黑色衬衣和裤子弯腰在擦桌子拖地,做着营业前的准备工作。
“帅哥喝点儿什么?”
君沫四下扫了一圈,酒吧灯光昏暗,墙壁上和头顶都挂着无数的灯牌。
“我找孙安翔。”
“哦,找翔哥啊,他在里面呢,你往里然后左手边的倒数第二个包房就是了。”
君沫点头道谢,抬脚往里,将身后那几人对于他和孙安翔关系的议论抛之脑后。
叩叩叩!
君沫敲了几下房门,门没关,缓缓打开来。
君沫没直接进去,而是将包房门又推开了些,朝里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孙安翔!”
厕所门打开,孙安翔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弱白嫩的男生。
拢了拢身上的黑色衬衣,将身上的痕迹遮盖住低着头从君沫身侧擦过。
君沫嫌隙地扫了一眼,而后转头看向孙安翔。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安翔食指蹭了蹭鼻尖,吸了吸,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酒倒了一杯。
“喝点儿?”
君沫站在原地不动。
孙安翔勾笑,端起酒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而后又拿起那个瓶子喝了一口,摊开双手。
“看,没下药,我没那么卑鄙,要一个人还要靠下药这种手段。”
说完将酒杯放下。
“我今天找你来是真的有事跟你谈,进来吧,你要是怕我的话可以把门打开。”
君沫冷哼一声视线微不可察地扫了一眼胸?前的纽扣。
为了防止被看出来,特意穿的白衬衫搭配水蓝色牛仔外套,扣子贴在衬衫上,毫无违和感。
他在孙安翔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包房的大门敞着。
“呵呵,你真的怕我?”
“少用激将法,你给我发的那些消息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盛濡强你,还栽赃陷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君沫说这话的时候将手机拍在茶几上,屏幕上是孙安翔发给他的消息记录。
孙安翔将酒杯往前推了推。
“先喝点儿?”
君沫没理会他,一脸冷厉地看着他。
孙安翔自顾自地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