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没给,仍旧拎着。
“你手不能干活。”
“我这不是还有左手吗?”
盛濡还是没依他,只让他坐在边上。
拆开食盒,又把勺子放在他的面前。
是青菜瘦肉粥,还有几个小菜,汤包。
“明天要回家吃饭,毅哥和凌哥邀请你一起去。”
“哦,好。”
君沫左手拿着勺子喝粥,刚把粥喂进嘴里,盛濡就夹了小菜递来。
“你右手不方便,左手又夹不起来,所以我喂你。”
“哦……啊!”
嘴刚张开,才喂进去的粥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君沫连忙放下勺子,用左手接住嘴角滑落的粥。
盛濡直起身子,上半身探过桌子伸过来,温柔的指腹擦过他的嘴角。
轻轻柔柔的,带着一点酥酥麻麻的触感。
“你……你干嘛不用纸巾?”
盛濡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的。
“那你干嘛不用纸巾?”
“我没反应过来啊。”
“那我也是。”
这怎么听着这么勉强!
因为手的关系,原本君沫每次来盛濡家里都是睡靠里的位置。
这一次,君沫刚躺下就被盛濡强行换了位置。
盛濡靠里,君沫睡在靠外的位置。
左手边刚好是盛濡的右手。
说是怕右手在中间,他会不小心伤到自己的右手。
君沫也没拒绝,正好这样晚上的时候可以侧着身子,用左手靠着盛濡睡。
深夜……
身侧的人早已偷偷摸摸把手伸过来,十指紧扣,侧脸也落在了自己的肩头。
盛濡缓缓抬起眼眸,看着身侧的人,忍不住伸手拨开他额头的秀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你。”
一想到他竟然拿自己的手去挡电梯,那抚摸他侧脸的手就恨不得在脸上狠狠掐上一掐。
似察觉到了什么,君沫睡梦中呢喃了一声,说的什么没听清,只是身体又往旁边蠕动了一下,贴得更近了。
“你和他们不一样。”
倏然,身侧的人含糊地说了一声,盛濡再问,身侧的人只吧唧了几下嘴巴没再说了。
翌日清晨。
盛濡去了趟厕所又重新回到床上躺着,任由身侧的人手和脚都搭在自己身上。
像是那日在酒店里,抱着枕头和被子睡觉的姿势一般。
只是这次,换成了有温度的人。
呼——
还是起床吧!
到底没能受得住君沫的折磨,掀开他的手和脚,翻身起床做早饭。
中午,盛濡开车回了别墅。
在院子里,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