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云王临行前有交代,务必照顾好这位夫人,当然对她的身份也是知道的。
“我到底怎么了?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郑天仪战战兢兢的问,如坠深渊,茫然无措。
“夫人也不必紧张,只要等老身那口子回来,就可九六以根治。眼下老身也不敢确定,所以无从下药,不过你放心只要有老身在,确保夫人安然无恙。”
“谢谢花大夫。”
“这是驱寒回暖丸,你早晚各一粒,你体质太过阴寒,老身也没有把握你到底能不能诞下子嗣。”花非花取出一只小葫芦放她手中。
“谢谢花大夫。”
“另外,老身给你开的药千万不可中断。”
花非花又是叮咛又是嘱咐,确定她明白了记住了,这才放心的拎起药箱离开。
郑天仪拥衾而坐,苍白的脸颊没有血色,茫茫然若失的神情,良久她一声轻叹:想爹爹了,想大姐了,想哥哥了。
明日回去看看。
花大夫不愧为神医,服用她的药果真是神清气爽,休息一夜,竟跟常人无异。她自己过谦,不让别人叫她神医,可是谁都知道她医术精湛,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但是她不轻易给人诊治,自己这是沾了臭杨树的光了。
吃了早饭东月便开始为她熬药,她闲来无事便拿了书也到厨房来坐着。
东月已经见怪不怪了,小姐总是追着自己,自己在哪儿她就在哪儿,不过十有**都是有事。
“小姐你怎么过来了,这里烟熏火燎的。”东月一边用扇子扇着炉火一边说。
“我一个人呆着也没事,索性过来陪你聊聊天,还有我想回相府一趟,看看我爹,看看大姐,上次大姐过来我还在昏迷。”
“好啊,待小姐吃完药,我去挑衣裳,”东月揭开药罐的盖子用筷子搅搅,“再等一会,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