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次定不会姑息!”郑承说着往前厅走。
郑天仪闻言心中一凛,看来爹爹一直都知道。
郑也在前厅看了又看,直到挑不出毛病才出门来,看见他们也是先行礼,再开口:“老爷,大小姐,三小姐,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开饭便可。”
郑承不答话,径直走上主位坐定,脸色更是难看,倍感压抑。
“夫人和二小姐,老奴已派人去请,想必这会快到了。”郑承又说。
“郑也,命人把打扫天之仪的丫环小厮都叫来!”
“是。”郑也退下。
“咦?大姐,三妹,你们怎么站着呀,听郑叔说为三妹接风洗尘,这不我和娘紧赶慢赶的不晚吧?”
说话的是郑天秀,看郑天仪的目光尽是讥诮。
旁边有一妇人,保养得宜的肌肤看不出年龄,发髻高绾,珠翠玉冠,一脸富贵之相,此刻平静的走上主位,挨着郑承坐。
“给娘见礼,给二姐见礼。”郑天仪欠身。
“给娘见礼。”郑天晴也欠身。
“免礼。”妇人应着,端起眼前的茶,以袖遮面喝着。
“天仪身子弱,又受了天牢之苦,不宜久站,快坐快坐。”郑天秀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却只管自己坐。
“多谢二姐关心,我还好。”
郑天仪深吸了口气,特别压抑,这样明面上关心实则折损的话,听得真别扭,但又不能有丝毫情绪。
这样阴奉阳违,表里不一的人还不得不应付,而且还不能被拆穿,当真是一种折磨。
郑天仪看了看她身上的纱衣,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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