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郑天仪几次都差点扭到脚,拾得也是叫苦连天。再看后面,除了胡南鹰,其他人都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
好不容易到达山顶,郑天仪的体力也撑到了极限,勉强说:“怎么样?视野挺开阔的吧。”
胡南鹰点头,柔声细语:“是啊,是挺开阔的,只是……”
“只是什么?这不就是没(梅)花山么。”
“可是……”胡南鹰环视四周,“没见到一朵梅花啊。”
“没花山,就是没有花的山,有花能叫没花山嘛。”
“呃?”胡南鹰愣住了,还有这么一说,梅花山就是没有花的山?开天辟地头一次听说。
“那风景宜人呢?”胡南鹰饶有兴趣。
“风景宜人当然是风景一人了。你看下面!”郑天仪指着刚才来的路上,有一人打马经过。
“风景宜人?风景一人?”胡南鹰哈哈大笑。
头好晕啊,一定要坚持住,郑天仪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主上,”扎木合上前施一礼,“你看弟兄们快支撑不住了,又饿又渴,还是早上吃的饭,现在已是傍晚。”
胡南鹰回头,一个个焉儿吧唧,比霜打的茄子还不如。
天怎么旋转起来,地也开始转。
“天仪你怎么了?”胡南鹰看她站立不稳,抢先一步扶住她。
“我没事,拾得拾得……”
“小姐!小姐!小姐!”拾得哇一声大哭。
“走!下山!”胡南鹰一把抱起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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