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不了你啊,永兴王爷对你那么好。”
两人上了船,东月和绿珠紧随其后。里面摆设雅致,绿幔低垂,茶点水果一应俱全,熏香袅袅。
视野很是开阔,一眼可以望到湖对面,今日船舫不多,偶尔数只缓缓移动。
“天仪,不然弹首曲子吧,我们这么坐着岂不太冷清。”郑天晴提议。
“但听大姐的。”
“那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郑天晴问。
“都可以。”
“那还是我先来吧,你弹得最好,你留着压场子。”郑天晴笑言。
“听大姐这口气,我们倒像是上舞台表演一样。”郑天仪吃了口糕点说。
“呵呵,我们可是王妃啊,才不会上台表演,除非心情好。”郑天晴笑着说,然后拿出琴开始弹奏。
琴声悠扬动听,绵绵不绝,满满的喜庆,满满的幸福。
听琴就可知弹琴人,果真不假,看见不姐这么幸福就放心了。
一曲终了,郑天仪笑笑接过琴,“大姐,我习惯了慷慨激昂,这深情款款的曲调,我把控不了了啊。”她说。
“天仪你随意就好。”
“那我开始了,小心别把你震水里去了。”郑天仪开玩笑。
“不怕。”
忽然,激越的琴声划破苍穹,气贯长虹。
郑天晴着实吃了一惊,天仪这琴声真不像是女儿家弹的。
湖对面,杨韶安愣愣的看向这里,脸色大变,木康站在一旁也不敢吱声。
王爷听闻王妃和永兴王妃一起,今日特地早点回来,原本还挺开心的,但永兴王妃一弹琴,他脸色就不好了。
浑身冷嗖嗖,阴森森,透出一股煞人的戾气。
王爷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可怕?
“木康去查一下,上次我来这里是谁在弹琴,像这种慷慨激昂的曲调。”杨韶安冷冷的说,心头升起一股杀人的怒。
木康一怔,“当时您不是不让查吗?”时隔这么久,从哪里入手啊,他暗暗叫苦。
“现在晚了吗?!”杨韶安厉声道。
“不不不,属下不敢,属下告退。”木康惊出一身冷汗,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杨韶安又呆愣片刻,转身往回走,心里像是有人拿着针一下一下的扎下去,不见血却疼得死去活来。
错了,是阴错阳差,还是一开始就错了?
回到府邸,躲进书房,拿出那副画,又仔细看,那身影真的跟三皇嫂很像,当时怎么就不明白呢?
胸口堵得厉害,闷得难受,心撕裂般的痛,这又是为何?
他焦急的在房间踱来踱去,头也跟着痛。这要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对,喝酒喝酒喝酒,何以解忧唯有美酒。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从门外进来一小厮。
“把本王的收藏的女儿红拿来!”
“是王爷。”王爷这是怎么了?那女儿红王爷可是珍藏了十多年啊。
杨韶安等啊等啊,酒一拿开,立马拆封,醇厚绵甜的酒水下肚,心里好受一点。
继续喝,喝着喝着心里舒畅了一点,胸口也不像从前那般闷,酒至半酣,木康推门进入。
“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查得如何?”杨韶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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