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不要撇下我,”嘉盈拉住她的裙摆不放手悲泣道,“我说,我全都告诉小姐,皇上临行给我们一种药,如果你不乖乖的去大庆,就让我们用此药让你就范。”
郑天仪听闻直觉心寒,君王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上位,果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哪。
“还有……”嘉盈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郑天仪紧张道。
“还有如果你不与大庆皇上圆房的话,就在你的食物里放……春药。”嘉盈声音很低很低。
穆长天算是看明白,天仪是在试探,也是在逼供哪,大兴皇帝可真是“太有心了”连圆房的事都安排好了。
“你们是……”老板听他们谈话,很是疑惑。
“把你听到了都忘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郑天仪也是好心。
毕竟知道越多的人都活不长。
“是是是,老夫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老板连连否认。
“那泰婆和莱婆又在哪个宫当值?”
“回小姐,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她们也不怎么与我们说话。“嘉盈急忙回答。
“你可看得明白?”
“看得明白,看得明白,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奴婢的喜怒、生死全在小姐一人手中,从今后定对小姐忠心耿耿,誓死跟随。”嘉盈立马表态。
这丫头倒是心思剔透,如若能为己所用也不是坏事,只可惜还须时间来考验。
“好吧老板,我这丫头知错就改,我又舍不得她了,把我这发钗给你,抵混沌钱好了。”郑天仪拔了发钗,递过去。
“小姐,要不了这么多,我……”
“收下吧,不用找了。”
郑天仪说,拉起地上的嘉盈,往前走。
只顾着审这丫头,忘了胸口的玉牌,也忘了看别人的反应了。
郁闷,真郁闷,郑天仪决定往人多的地方走,这时听得一阵敲锣声,正欲上前,却被穆长天拉住。
“穆长天你干嘛?”
“那边人太多。”穆长天忧心道。
“那边是杂耍卖艺的当然人多啊。”
“我不放心!”穆长天拉住她不放。
“穆长天就你这智商还做大庆皇帝呢,真怀疑你们大庆是不是都是白痴哪?”
“你别试图惹恼我,对你没好处。”穆长天压着怒火说。
“麻烦你用脑子想想,东月还在驿馆,我若是跑路会不带上她?”郑天仪的手腕被他攥疼了。
“好吧,我就不信在我眼皮底下你还能插翅飞了不成!”穆长天蓦然松开。
“这就对了嘛!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有点气魄有点胸襟嘛。”
郑天仪说,继续前行,这里挺繁华的,一个郡也不过如此,何况一个镇。
如果跑路的话还是在人多的地方的好,奈何这边不熟。再等等,不管如何都要等到出了大兴地界才可以。
正想得出神忽然一男孩撞了过来,郑天仪一个趔趄,刚要出声也怪,只觉得这男孩好眼熟。
“对不起对不起……”
这声音很更熟悉,再看乱蓬蓬,脏兮兮,臭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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