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话你就说哪,你这欲言又止的,我怎么睡得着哪。”韩梁坐起。
“也好,”他沉思道,“早说也好,万一被耽搁了,出祸事可就来不及了。”
“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韩梁本来想睡的,闻言一点也不瞌睡了。
“你离开帝都多时,有些事你不知道,郑承死了,碧海山庄又死灰复燃,朝堂诡谲多变,一定要谨言慎行,且不可再与永兴王乱讲了。”
“什么?郑相死了?碧海山庄十八年前不是灰飞烟灭了吗?”韩梁奇怪了。
“谨言慎行就是了,记着与永兴王保持距离。”
“爹,我和韶弘从小就交好,即使到了那一步我也会支持他。”韩梁知道爹担心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当今皇上身体康健,用你支持谁啊。你支持谁有什么用,关键是皇上会把皇位传给谁。”
“爹,我懂,你不就是是怕我出错,给你闯祸嘛,不会的。”韩梁这也算是安慰他。
“小心,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知道。”爹今日好罗嗦,韩梁暗自腹诽。
“好好想想皇上说过的话,细细揣度皇上召你回来的真实用意。”
“爹你不是说不能揣摩圣意哪。”
“你小子不会灵活一点,你在边关都是怎么守城的。”他拍了一下韩梁的头说。
“别老打我头,打傻了。”韩梁小小的抗议了一下。
“你,你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走,韩梁也沉沉睡去。
今天这条路怎么这么长呢,杨韶弘走一会,停下来歇一会,再走。
就那么一点酒,怎么会晕晕乎乎,两条腿也不听使唤,脚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杨韶弘打个哈欠,靠树上歇一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小梁送呢。
真是高估了自己,这会胃也开始难受。
走过两条街,拐进一条胡同,心里轻松多了。走过这条胡同,就可以看见王府的大门了。
脚步踉跄,他扶着墙往前走,陌生的气息霍然逼近,杀气凛凛。
他忽然止步,冰冷眼神警惕的环视四周,调息内力做好动手的准备。
来人的武功不弱。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好像有风,不然为何发丝在飘舞;又好像没风,因为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一毫。
两边的高墙把他夹在中间,天空窄窄的,如一条寻短见的白练,一个晃神就会绕上脖颈,令人窒息。
杨韶弘全神贯注,貌似不经意的往前走。
呼,耀眼的剑散发着森森白光,从耳际刺过,紧接着一个蒙面黑衣人闪到跟前。
他身体灵活,脚步多变,剑气凌厉狠辣,几乎招招致命。
杨韶弘尽力抵挡,如果不是醉酒,眼前这人也容易应付,只是眼下也觉吃力。
好在他的剑法不是很精,找到破绽,瞅准机会,一掌击出,那人慌忙后退,剑也断成两截。
那人见状打算走,他又紧步追上,这下没过两招那人便败下阵来。
“说!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于我?”杨韶弘把那人逼在墙上问。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说!你可知我是何人?不说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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