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散散心。”杜锦珠应着,一会就喝完了。
橙子把碗筷送厨房,就陪着她来后院赏梅。
梅花怒放,盛况空前,那一团团一簇簇的,岂是可以用言语形容。如果再落上一层白雪,那可就太完美,也难怪甚得人们喜爱。
“橙子橙子,你快看那花多漂亮哪。”杜锦珠喜笑颜开。
“娘娘,看来出来赏梅是来对了。”
“是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应该出来走走,不该在房里闷着,自己气自己。”杜锦珠边看边说。
“就是,娘娘,我们说好了,生气的时候就出来走走,不能闷在房里发火。”
“好。”
二人说着走着,不紧不慢,慢慢的就来到梅花深处。
此处的风景更是美不胜收,美妙绝伦,胜似仙境。
这时渐闻人声,听声音还有几分耳熟,二人停住脚步。
“橙子,会是谁呢?”杜锦珠小声询问。
“听声音该是王爷,只是那女的……”橙子仔细聆听,也不敢确定。
“我们上前看看。”杜锦珠没有说出声音,只有嘴巴翕合。
橙子摆手,不赞同,毕竟王爷在那儿,一旦被发现就糟糕了。
但娘娘执意上前,拦她不住,只好跟着了。他们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靠近,透过花影,看见――
“天仪,你有什么打算?如果没有合适的去处,就先留下来吧,就当陪陪天晴。”
“不用了大姐夫,我已经想好去哪里了,至于大姐,她是你的王妃你好生照看着就是。我最近事挺多的,万一连累你们就不好了。”郑天仪回绝道。
开玩笑,她留在永安王府算怎么回事,她早就安排好了。
“在外面你无依无靠的,留下来好歹还有我,有时候也能帮衬着。”杨韶安是真心诚意的。
“没事的,即使在外面,永安王妃的妹妹怕是也没人敢欺负吧。”面对他,怎么隐隐觉出不安来。
呵呵,杨韶安笑道:“不然把这玉佩你拿着,万一谁为难你了,说不定还管用。”说着解下腰间的翠玉玉佩。
这玉佩,从没离过身,是他行成人礼时父皇给的,有此玉佩谁人敢为难?
“不用不用不用,我又不去哪里,我还在帝都,用不上用不上。”郑天仪急忙拒绝。
杨韶安拿着玉佩的手僵在半空,心里一片冰凉,只想护她安好,她却如躲瘟疫般躲着。
也是,她一直都有皇叔保护,自是不需要。
过了一会,他尴尬的收回,“对了,天晴的自画像和我的自画像可是你亲笔所画?”
“什么?没听明白。”承不承认呢?承认就证明大姐说谎,不承认怕是他已看出端倪来。
“那两副自画像可是你亲笔所画?”杨韶安已经比对过了,现在问只是想听她一句真话。
“谁画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姐真的爱惨了你。”
“既然你不否认,那就是你亲笔画了,我会好好珍藏。”杨韶安叹了口气,看来她是不会亲口承认了。
在他们不注意的地方,杜锦珠捂住嘴巴,惊讶的睁大的眼睛,敢情他们是在约会?
想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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