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槐树就是槐树。”花非花看了又看得出这个结论。
“这槐树不是槐树还能是什么,变成榆树还不正常呢。”郑天仪觉着好笑。
“呵呵,也是,净说废话了。”花非花挺欣慰的,因为看到小姐不易察觉的笑容了。
“花神医,你也是江湖老前辈了,好好看看这槐树有何不同或者有什么机关。”郑天仪也围着树绕两圈了,也没看出什么。
“郑管家不是说了嘛,以小姐的聪明才智稍加思索就会明白的。”
“花神医,真是白叫你过来了。”
“我真不懂,姜主事,他一定知道。”她就是一大夫,过来干这些无异于让张飞绣花。
“姜主事在花洲呢。”
“那倒也是。”花非花应道。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郑天仪又问。
花非花摇头,“不知。”
“怕是跟碧海山庄有关。”郑天仪停了下来,实在看不出这树有什么奇特之处。
“哦,看我,早该想到的。”花非花后知后觉。
“再想想,再想想……”郑天仪苦思冥想。
花非花继续探究老槐树。
“老槐树老槐树,对了!”郑天仪眼睛一亮,“我爹的书房有个槐树木雕!”
“啊?那我们盯着老槐树不是白看了么,我转得脚都痛了。”
“走花神医,我们去爹的书房。”
书房,槐树木雕,这么神秘,突然对即将得知的秘密害怕了。
许久没有人来,房中尽是蜘蛛网和灰尘,一不留神书柜上抖落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郑天仪捏着鼻子四处看。
“小姐,你说的槐树木雕在哪儿?”花非花环视一周问。
“以前我在书柜上见过。”
郑天仪一册一册的把书拿下来,终于在角落里见到一株小小的形似人参的槐树木雕。
“小姐,这……”原谅我,实在看不明白。
郑天仪上前,双手捧起木雕想要拿起,但怎么使力都挪动不了分毫。
“小姐,不然让我来吧。”花非花看她实在辛苦,开口。
郑天仪没有应声,既然拿不到索性试着转了转,果然所猜不错,听吱一声,书柜自行移到一边。
“小姐……”
“走,我们进去看看。”
“好。”
走进去是一间密室,乌漆嘛黑,花非花点亮一根蜡烛,这样才可见室内摆设——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画,但都是同一人。
这画像跟大姐很想象,怕是爹爹心爱之人。
桌案上整齐的摆放着书籍,还有一架古琴,因年代久远,琴弦皆已生锈。
“小姐你看!”花非花说着拿起一件战袍。
“怎么了?”
“这是田盟主的战袍。”
“还有这个,这是盟主夫人的发簪。”花非花乍惊还喜。
“我生父,生母的遗物?”
“嗯嗯,郑相果真是大仁大义,不仅把你抚养成人,还保存了盟主遗物,实在是难得。”花非花感动不已。
“我爹义薄云天无人可及,但生父为国尽忠,征战四方,却落得如此下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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