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那么深情,倒像是想起了昔日的情人。
这时感觉小腹内动了一下,心里悸动不已,怕是孩子也听到了琴声,与我打招呼呢。
一曲终了,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再看时,不知何时四周被别的船只包围了。
“弹得好!”
“弹得好!
“再来一曲!”
四周的人都在起哄。
“那天仪,难得大家这么喜欢,不然你就再弹一曲?”杨韶安试探着开口。
郑天仪点头,虽然有些疲惫,但看大家这么喜欢也就欣然答应。
很快,琴声又袅袅升起,四周一片安静。
这次的琴声,柔和欢快,喜悦,就像一副水墨画,仿佛看到一大片风荷在微风中摇曳,还有一群少女浣衣归来,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这首曲子是竹喧归浣女,听了那么多次了,但只有她把这首曲子演绎得淋漓尽致,如同身临其境。
几不可闻的轻叹,缘来缘去缘如水。
这时,五脏六腑又隐隐作痛,糟!暗叫不妙,眼睛开始模糊。
“天仪你怎么了?”
“大姐夫,我……”郑天仪说着,意识模糊。
“天仪!天仪!”杨韶安扶住她,心慌意乱。
这时,花非花也施展轻功从岸边飞掠而至,匆忙给郑天仪把脉。
“天仪怎么样?”
“不知道。”花非花扶起郑天仪就要走。
“天仪到底怎么了?”杨韶安也急了。
“来不及了,永安王见谅,我要先带我家小姐回去。”花非花说着,搂住郑天仪飞掠岸上,驾马车而去。
“走,去贤云王府。”杨韶安上了马车对木康吩咐。
“是,但王爷三思,贤云王妃自有贤云王照看,您与她走得太近了,会有风言风语的。”
木康好心提醒。
没人应声。
马车飞快的往前行驶,眼看快到贤云王府了,木康暗暗叹息,王爷果真是当局者迷。
“去城东。”
驭――木康闻言,急忙掉转马头,这王爷怎么一下子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差点没反应过来。
今生无缘,罢了,以后再不想了。
”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嘉盈看到花非花背着郑天仪回来,着急道。
”又复发了。”花非花直叹息,快步朝里面走。
“那这可怎么办?”嘉盈急得团团转。
“嘉盈,快去把王爷把找来,小姐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花非花把她放床上躺下道。
“好好好。”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小姐这次不单单是昏迷这么简单,施针对小姐已没有多大作用,汤药也不值得一提。
对了,先把脉,先把脉,花非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杨傲推开门,气急败坏的质问。
“王爷……”
“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杨傲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郑天仪气急。
“王爷,小姐中的是蛊毒,而如今擅长治蛊毒的雾非雾还没找到。”,“ ”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