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菜,有酒,有歌,有舞,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老曲哪,昨晚又梦到永安王了。”酒入喉咙呛得直咳嗽。
“往事只可回味。”也是一声叹息,鬓间又添白发。
“老曲哪,难道就这样了?”
“不然呢。”又一杯酒下肚,腹中如火在烧。
“永安王对我们有知遇之恩哪,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哪。”
“朝廷对我们也不薄哪,别说不能反,即使能反,也不过是平添一些亡魂罢了。”曲弦一声长叹。
“老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现在那个郑天仪不是来了吗?我们可以,”他比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不就是可以为永安王报仇了么。”
“你说先皇?”曲弦怔了一下。
“什么先皇,根本就是妖女!”
“妖女?妖女有那能耐?”曲弦可是不认同。
虽然对她没好感,却也不会诋毁于她,大是大非他还是分得清楚。
“妖姬乱政!”
“我听闻永安王可能没死,只是和杜妃隐居起来,不问世事。”
“是么?那我们派人找找?”他心下一喜。
“永安王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们何必去打扰他,如果他想他就来找我们了。”这么多年,多少看明白一些事了。
“这样啊,但我不放心哪,我一定要确定永安王还活着,”他吃了口菜又道,“我派人去找找,只要他活着就好。”
“随你,不过我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不可轻易冒险。”曲弦嘱咐道。
“我知道,如果永安王还活着我就安心,不然就算死了也不踏实。”
“来,干,我们兄弟难得重聚,不醉不归。”曲弦豪爽道。
“干,老曲,这跳舞的小妞不赖。”
“看上哪个尽管带走就是了,”忽然想到什么又道,“不对不对,先皇有规定,歌姬舞姬也是人,得征求他们的意见。”
“你呀,那妖女已退位,你还顾虑啥啊。”
“先皇这个圣谕还是对的。”曲弦对她这个决定,举双手赞成。
“你是不是被她收买了?也是,是她封你为镇北大将军的。”
“没什么收买不收买的,从善如流嘛。”曲弦道。
“老曲,你真觉得那女的信任你?看看姬令、残雪和申寒,哪个不能牵制你啊。”
“你说得没错,她对我有防备,但我们曾经确实是永安王的人哪,她有防备也很正常。再说,高官厚禄她都给了,男人为功名,拜将封侯,她也给了,再贪心就不好了。”曲弦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世事风云早看明白了。
“你呀,彻底被那妖女收买了。”
“喝!不论朝事,只说兄弟!”
一杯又一杯,兄弟情份深,很快他就醉了,曲弦摇了摇他,实在摇不醒,便命人扶他回房休息。
“啊!你走开!你走开!”一女子身着中衣,花容失色,瑟做一团。
“你那小曲儿唱得真好,只要你从了爷,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哪。”
他色眯眯的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大美人,急不可耐的脱着外袍。
“你走开!你走开!”女子脸色煞白,不住的啼哭。
“哭啥呀,待会爷好好疼疼你。”他说着扭着肥胖的身体,爬上床。
“啊!你放开!你放开!”
“爷最会怜香惜玉了,一定不让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