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评论:“这姚婉芳跟容沛沛是脑子有病吧,放着富贵荣华不要,胳膊肘往外拐,这下子好了,啥都没了,姚婉芳还成了通缉犯。”
“谁会嫌钱多啊。”有人搭腔,“当时容沛沛不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嘛,你想想,环宇的百分之二十代表了多少人民币!”
“也是啊。”
“她们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坏人自有天收。”
“我在网上看的消息,说容威死得可惨了,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连喉咙都被割开了,啧啧,血流了一地,惨不忍睹哟…”
路人唏嘘,“姚婉芳心也太狠了吧!”
“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嘛。”
“要我说,容沛沛也不是个东西,她爸把养这么大,她合着外人反过来坑她爸爸,我要是她爸,非扒掉她一层皮不可,哪里是断绝父女关系这么便宜!”
“就是就是!”
“白眼儿狼!”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义愤填膺。
群众的每一个字,如同响亮的巴掌抽在容沛沛脸上,她脸颊滚烫,狼狈至极。
尽管无人认出她,她心虚,拔腿就跑。
眼泪飞溅而出。
街头人来人往,她一时大意,撞到一男人,胳膊撞得生疼。
“怎么走路的啊你,没长眼睛啊!”男人指着她大骂。
有路人围观。
容沛沛生怕被人认出,垂着脑袋,慌忙挤开人群逃走。
等她停下时,她看眼四周陌生的环境,不知自己是身处何方。
这条街很安静,大多数是酒吧,很多都是晚上才营业,所以这会儿人很少。
容沛沛找了家开门营业的,一进去,选个低调的位置,叫服务员拿酒上来。
她开了瓶芝华士,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酒是苦的,混合了眼泪,更加苦涩。
奶奶,爸爸,妈妈,哥哥…
他们都不要她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容沛沛缩在角落,手里端了杯酒,头埋在膝盖间,放声痛哭。
服务员怕出事儿,想劝劝她。
酒吧里又进来三个男人,走到前台就问,刚才进来的女生在哪儿。
这三人身上的气息阴沉沉的,一看就属于危险分子,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把他们领过去。
容沛沛哭得正伤心,忽而听到有人喊她。
“容小姐。”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