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霁生冤枉死了,他的卡不是都在沈檀那儿吗?
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确实在镇上有一定的实力,毕竟出门是开三轮摩托的,衣服还能捡捡沈檀穿剩下的,就连喝多了,晚上也有三轮摩托加专职司机送他回家。
但是现在连变坏的标准都这么低了吗?
在身心同时达到欢愉时,何霁生的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沈檀趴在他的胸口喘着粗气,他盯着沈檀的小马尾。
最终抬起酸疼的胳膊,摸了摸沈檀的发梢,“头发终于长长了…”
他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沙哑得不行,每一口呼吸能都尝到咸腥的味道,两人多对视一阵,沈檀会爬到何霁生的面上,两人有一下没下的接吻。
心跳逐渐恢复平稳,沈檀咬了咬何霁生的耳垂,“陪你洗澡去吧,老公。”
何霁生担了些虚名,因为这句“老公”,他付出得太多。
清晨,何霁生睁开眼时,沈檀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头上的皮筋早就不见踪影,扎过皮筋的位置有明显的痕迹,两鬓的头发自然垂落,圆润的肩膀上,有昨天晚上自己留下的牙印。
Shaun和肖铅笔面对沈檀的时候格外乖巧听话,都把嘴搁到床沿上,眼巴巴地看着沈檀,等着沈檀摸脑袋。
沈檀没注意到何霁生醒了,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悬在空中,嘴角挂着笑容,迟迟不肯摸狗头,俩狗子急得嘤嘤直叫。
何霁生缓了口气,心里莫名觉得很惬意,他不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唯一的愿望,无非是想现在这样,毫无负担地看着沈檀。
“嗷呜…”Shaun见何霁生醒了,躲了躲脚。
沈檀刚回头,何霁生的电话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