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新娘在一众欢呼中扔出手捧花那瞬间,程倦跳得最高,以种势在必得的绝对意志接到手捧花。
阳光下的那一跃,直接成永久刻画融进秦揽血液里。他眼眶发热,鼻尖微微泛酸。
程倦按照礼仪亲吻新人的双颊,转身朝他挥着手中的手捧花。
又在ta的视野中原路折回。
整个过程秦揽除了抠紧窗台,什么都来不及理清。
心绪胀得他找不到纾解口,闷在体内加深这一幕,直至印到骨骼上成为与他一体的一幅画。
程倦心急的根本走不了楼梯,一刻都不想耽搁。他站在跳下的位置,把手捧花衔在口中,徒手往上爬。
秦揽垂头看着程倦从一楼爬上二楼,程倦细喘的气息在耳边一步步放大,那张冷峻的脸也越来越近。
艳红的玫瑰遮挡住程倦大半张脸,但遮不住那双热忱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程倦让秦揽心口猛烈,他伸出手,指腹带着光辉贴近。程倦笑着跳上窗台坐在上面,和秦揽面对面。
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拥挤纷杂的从教堂传过来。
程倦抬手把花从口中拿下,伸直臂膀递过来。
我对你负责。
阳光留了层金色渡在程倦半边身上,这个人在发光。
风吹起程倦的发梢,鬓角湿漉漉的全是汗,印着他ID的黑白队服扬起下摆,猎猎作响。
秦揽视线跃过玫瑰,花后面,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
程倦把花往他心口上一推。
算我求婚行吗?
万丛荆棘里开出的花真美。
如同他暗暗喜欢了四年多至今的圆满。
秦揽目光灼灼,与那张笑脸四目相对。
耳边万籁俱寂,只剩彼此。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第84章
你昨天为什么跟程倦作妖啊,婊死了。肖阮带着嫌弃,斜眼不满扫两眼。
字缝里卡满这人是谁,我不认识砸在秦揽脸上。
秦揽现在发烧,边吊水边跟肖阮用笔记本看直播,他眼下鼻头是病态的红。
第六周第一天的生存赛还有二十分钟开始。
秦揽靠在枕头上,声音嘶哑:他处处顺着我,昨天生病要不闹显我精神好,今天他没心绪去比赛。
肖阮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