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红衣上方探出了半张脸，眼神小心翼翼中带着些许期待。
“怎么样，师尊，喜欢吗？”
慕怜愣了愣神，这才反应过来。
“这……这是送给为师的？”
夜寒舟点点头，脸颊有些微微泛红，不知道是不是被衣裳上的红光映衬的，十分娇艳。
“师尊觉得不好看吗？”
慕怜有些为难，“好看是好看，只不过会不会太高调，太过引人注目了。”
夜寒舟眼睛亮了亮，这正中他的下怀。
“师尊怕高调的话，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
慕怜还在犹豫，就被夜寒舟将衣服塞进了他手中。
“试试吗？”
这可是夜寒舟离开三年后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慕怜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拒绝的。
虽然他不太喜欢这样高调的红色，但想着又不会穿到外面去，便还是接过了衣裳。
月色下，衣衫渐解，夜寒舟自觉的闭上了双眼。
等再睁开眸子时，期待被惊艳和恍惚渐渐替代。
他的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面前这个身穿红衣的人。
风华绝代什么的都快言辞匮乏了，不足以形容。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倒是可以稍表一二。
千万般感受最终只汇成四个字。
世间无二。
慕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果然有些奇怪吧？”
夜寒舟回过神，赶紧摇了摇头。
“才不是呢，只是……师尊这样穿着，实在是太好看了。”
夜寒舟难得有些羞涩，收回了刚才那样赤裸裸的目光。
慕怜心中压迫感轻了许多，召出一面水镜打量着自己。
初时也被惊艳了一阵，没想到自己穿红衣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好看是好看，还是令他有些不习惯。
要是让他这样穿着去见人，他是万万不行的。
夜色黑了，两人回到殿中。
慕怜脱下红衣，只穿着白色的里衣，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松了口气。
他刚躺上床，就见夜寒舟正躺在自己床上，撑着下巴看着他。
从慕怜的角度看去，夜寒舟的整个五官都是倒过来的。
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丝毫不影响夜寒舟精致的五官和美貌。
“师尊，我睡不着。”
慕怜关心道：“是伤口还疼吗？”
夜寒舟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师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