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羽浮染上村民们那种怪病的事情一五一十,如实地告诉了他。
羽浮大为震撼,惊讶地合不拢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胳膊和腿上,一点伤痕也没有,跟村民们的症状完全不一样,疑惑地问道,“可是我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你一直高热不退,我担心你,便带你到了镇上,这是客栈里头,”银月没说实话,半真半假地说道,“你身上的病,是自己痊愈的,想来应该是你自小尝百草,所以百毒不侵,那毒进了你体内,便被自行化解了吧。”
他说的话句句在理,头头是道,羽浮一向信他,便深以为然。
“既然我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便回去吧,回村子里去看看村民们。”羽浮说着便下床穿好了鞋子,银月拦不住他,把他拉回来多穿了两件衣裳,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出门了。
沈灵还站在门外,见到他们出来,立马拉着羽浮问道,“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羽浮看了看他,又看向银月,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看。”
他松开银月的手,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
“没事就好。”墨澈喃喃道。
羽浮沾沾自喜地说道,“还好我运气好,从小吃的草药多,有了这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这病拿我没办法。”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可爱灵动的样子跟只小狐狸似的,银月见了,心悦得紧。
墨澈却是目光一暗,看向他身后的银月,幽深的眸子里满是隐忍的怒火。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银月仗着羽浮喜欢他,肆意妄为,颠倒黑白,只言片语便轻易抹去了他对羽浮做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羽浮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救那些村民们的法子。
他的血可以化解带来这场怪病的毒,那么如果以他的血作为药引,让村民们喝下,他们也一定会痊愈的。
只是这方法他是不敢同师兄说的,不用想也知道,师兄是绝不可能同意的,所以这件事只能瞒着师兄。
何况,这些只是他的猜想,至于是不是真的有效果,还要试一试才知道。
回到庙里,他找到了之前落下的那几株紫色的小草,被踩的不能用了,他又去了趟庙后面的枯井,奇怪的是,那井里原长满了紫色的小草,而今却一株都没有了。
找出解药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有那一个办法了,于是,他以草药不够支开了银月和沈灵,背着受伤的村民们,划破手腕,把血滴进了煎好的草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