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浮还不舒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简直是对羽浮的亵渎,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会因为亲近羽浮而疯狂跳动,这么久的心心念念,朝思暮想,一瞬间的如愿以偿,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个巨大的诱惑,难以抵挡。
羽浮的小声呜咽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哭了。
墨澈手足无措,只能用温热的指腹一遍遍擦净他眼角沁出的泪水。
他的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看上去分外柔弱可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呵护。
墨澈甩了甩头,抛开脑子里的旖旎心思,抱着羽浮,把他的脑袋往上扶了一下,用胳膊让他枕着,又含了一大口水在嘴里,贴着羽浮的唇,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用嘴对嘴的法子,将口中的药渡了过去。
羽浮迷迷糊糊的,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隐隐约约感受到口中的异物入侵,本能地紧咬牙关,对抗着外物,喂过去的水从两人相贴的唇缝流下,顺着微张的嘴角滴落。
墨澈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轻咬他的下唇,羽浮吃痛,喉咙间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皱着眉头,顺从地松开了牙关,让水渡入了他的口中。
“唔……”羽浮挣扎起来,呜咽声带上了哭腔,两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手指抓着他的衣裳,指尖泛白,眼角又逼出了泪。
墨澈上半身压过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闭合牙关,舌头深入,压着他的舌根,逼他把渡过去的药咽下去。
墨澈自己也吃下去不少。
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这种事,一次次触碰羽浮柔软的薄唇,轻启他的牙关,吮住他的唇舌,内心想的却是,这里不该有别的男人的名字。
如法炮制地给羽浮喂进去好几口,虽然流出来很多,索性喂得多,吃下去的也不少,见效快,很快起了作用,人慢慢安静下来。
吃了药,羽浮呢喃的声音渐渐变小,次数变少,直至消失不见,口中不再声声喊着师兄,乖巧地睡着,只余轻浅的呼吸声。
墨澈松了口气,跪坐在一旁,深深地看着他,复杂的眼神愈渐幽深,那是一种看掌中之物的目光,仿佛羽浮是误闯他围场的猎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其中又夹杂着怜惜和自责。
他的一颗心却始终悬着。
自从重逢以来,羽浮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难以忍受的头疼,突如其来的晕厥,不停地受折磨,他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羽浮总说是心悸的旧疾,可知道了天帝诅咒的墨澈,怎么也无法把这些事情看得太简单。
“我该怎么办才好?”他自言自语地问道,目光在羽浮沉睡的面容上游走,落在嫣红的唇上,眼神一暗,神色变得不对劲起来。
干涩的唇瓣沾了水,变得湿哒哒的,泛着莹润的水光,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又似烂熟红透的果子,可口诱人,看上去又软又翘,用指腹轻轻碰一下就会被弹开,亟待人一亲芳泽。
朱唇微启,张开一条细长的窄缝,红玛瑙似的殷红舌尖含在口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无声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