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风禅抱起胳膊,看向陆杨右肩:“老夫还看见你正十分猥琐地环抱着小木头,俩胳膊搂着他,俩腿还圈着他,你就这么饥渴吗?”
陆杨闻言,整个人僵硬极了,他张大了嘴巴,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来自李青的重量。
“哼!我哪有,你就是嫉妒我跟阿杨修成正果,老年单身汉!”李青这话说的十分心虚。
“好哇,老夫还特意借了红袖谷主的水晶棺存你的身子,现在看来不用了,我这就让他们把你的□□剁碎了喂狗。”
李吉祥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大口参汤,眯起眼笑了。他虽然看不见李青,也听不见声音,但能大致分析出这两个幼稚鬼是在吵架,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心满意足。
“咳咳。”陆杨清清嗓子,十分淡定地把话题扯远:“有些人这么吃陈千叠的醋吗?一只手镯记了六七年,又不是多华美的东西,怎么那般难忘呀,难不成有些人对某人惦念已久,斯人已逝,才要找一个穿书人来做替补?”
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一出,俩人一魂都沉默了。
风呜呜地刮,没下雪也冷极了。风禅虽然不怕冷,但也要惦记这走廊里一个半残与一个昏迷刚醒之人的身子,‘啪’一掌将窗户合上。
玩笑不会开砸了吧。陆杨扭脸看了一看风禅,又瞥了一眼李吉祥。
“咳。”李吉祥单手拢了拢衣裳,道:“从未见过你吃飞醋,如今真是长见识了。”
“阿杨,我以我的容貌担保,我对杨大哥绝无那个什么的心。”李青的声音略显沉痛。
风禅没什么可说的,只好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哈:“内什么,今天的风刮的真好啊。”
“老头子,你为什么能看见我?”李青差点忘了这事儿。
“呵,我以前在扳指里就能听见你俩说的话,你俩第一回......”
“咳咳!”陆杨忍不住打断。
“你俩在房顶偷偷......”
“咳咳!!”
“你俩......”
李吉祥都听不下去了:“风哥,咱说重点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曾经是扳指里的人,即使脱离了扳指,也有一定的关联性?”
陆杨皱起眉头,捏了捏李吉祥的肩膀:“也太玄乎了,你确定这是武侠吗?”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