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向前招了两下,陈敬济会意,朝着西门庆跪爬了几步,脑袋拱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深深吸气,用力的嗅着那处浓郁的味道,几乎痴恋。
只是男人刚刚才在那两个奴才的嘴里射过精,此时没有兴致。就只借着陈敬济的小嘴,做了尿壶,撒了一泡h尿。
二人收拾整齐,从屋里出来。但见李铭低着头红着脸立在门外。
西门庆微微皱眉,“怎的来偷听墙根?”
李铭回话带着哭腔,“哥儿,你明白我的心意。我每每寻个缘由来你府里,你不是避着我,就是对我视而不见……我,我哪里不趁哥儿的意了?”
“你是个秀才,还是要安心读书,他日考取功名才是正事。”西门庆沉声道。他是商户,不得考功名,才没有那个念想。否则依他的性子,凡事都想要尝试的。
“我背书,也不耽误伺候哥儿。”李铭猛地抬头,眼圈红红的,却透着一股执着劲儿。
自古书生,最是死心眼的。李铭就很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特质。看在西门庆眼里,倒是觉得有些可爱,竟起了兴。
西门庆扫了眼身侧僵着身子立着的陈敬济,对他道,“你先去吧,按我之前交待的办。”陈敬济不敢不从,深深作个揖,冷眼看了眼李铭,侧身去外面铺子里处理西门庆交待的杂事去了。
“我刚与人耍完,现在没有那个性致。”西门庆说话一向直白,从不绕弯子。
“我也可以伺候哥儿撒尿,给哥儿肉腿捏脚。”李铭快速抢答,倒是把他才刚偷偷瞧见的都毫不避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现在要骑马出门。”西门庆不置可否,只是挑眉道。
“哥儿坐马车吧,我的马车就侯在府外。哥儿坐马车里,我定伺候得舒舒服服。”李铭应对自如,却还是透着讨好和急切。
西门庆笑着点头,大踏步的出了院儿。坐进了李铭准备的马车。少不得在马车里,又肆意随心的被伺候着爽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