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眯着眼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小狗崽子,今儿个算你有福了。”
当夜就给收用了。
西门庆毫无任何前戏,进了屋就压着琴童在耳房的单床上,掏出鸡8对准菊穴捅了进去。唯一的润滑液,只有刚刚小厮留在肉/棒上的口水,和马眼周围还残留的几滴尿液。
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夹得西门庆皱眉。
“放松点。”男人挺着胯下肉/棍前后摆动着抽插。开始时还速度缓慢,待里面稍稍适应,并溢出了血水润滑,就加快了速度,抽/插得如同骑马驰骋一般畅快肆意。
直操得胯下小厮疼得泪流满面,嗷嗷叫着哭求:“爹。主子。。轻点C。啊。。”
如此这般的操干之下,苦了那被男人当成死物般对待的小厮琴童。
他早已哭哑了嗓子,后穴被撕裂的血流不断,甬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剧痛感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他眼睛翻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快要被操死过去。
好在,花子虚及时开口道:“哥儿,慢着点儿。若操死了他,岂不晦气?”
刚刚他搀着西门庆进了耳房之后,一直未走。眼见着男人将那小厮像死物一般,折成各种姿势,从床上一直操到地上。此时那小厮已经被操得快要没了气儿。
西门庆本就吸奶欲孟浪,这又因着醉酒,更是久久也不出精。
但经花子虚一提醒,他这才低头正眼去瞧那琴童。
果然是已经被他操得气若游丝,七魂六魄丢了六魂,只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