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也不忍耐,他扶住武松的蜂腰,开始在他的菊穴里大进大出,次次都顶进他的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次狠狠插入。
武松先是目光涣散的喷射而出,随后西门庆也在他缠绵的肠道底部射出一股股的白浊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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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是西门庆的邻居,两家后院中间只隔了一撞墙。他是宫中花太监的亲侄儿,在清河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是别看他花子虚在旁人跟前像只猛虎野兽一般作威作福,可是到了西门庆身旁就成了一只被拔了爪子的波斯猫,乖巧听话得很。
这日,在花府里。
“哥儿,听说你前些日子操了那个县衙里的武都头,武松?”花子虚躺在西门庆跨间,嘴里吸撮着他的龟/头,仰着俊脸,红着耳尖儿,哼着气儿,“他那练武的y身板。。”
顿了一会儿,舔干净马眼里的残液,咽了。才将肉棒吐出来,贴在脸上痴迷的磨蹭,继续道:“他屁股洞里的糙皮,怕不是会磨破了哥儿的大宝贝?”
“吃他的酸醋了?”西门庆拍拍花子虚的脑袋,噙着笑,自己握着鸡8在他的脸上甩打了几下。花子虚也不躲,就笑嘻嘻地仰着脸接着。
“除了哥儿的精,我什么都不吃。”花子虚闭着眼又情不自禁地,脸蛋贴在鸡8上。
“贱皮子,除了哥儿的精,还得喝哥儿的骚尿。”西门庆笑了笑,懒得理他这发骚的样儿。
只是伸手按着花子虚的脑袋,又把鸡8插进他嘴里,往喉咙里捅了捅。
“接好了。”话音未落,跨间的花子虚已经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