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捅进卓丢儿倒仰着脑袋的小嘴里,大肉/棍大力刮过她湿热的口腔,直顶进喉咙根里乱捅一气。
正操干得兴到浓处,卓丢儿却突然咳嗽得厉害,险些咬坏嘴里的宝贝。
西门庆皱眉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却见龟/头上沾着血,大吃一惊。
这边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后背安抚。那边李娇儿忙转过身子替了她的位置,张嘴裹住西门庆的肉/棍,上下快速耸动脑袋,直到让男人爽快的射进嘴里,才笑嘻嘻的仰头咽了。
不想,卓丢儿这边却是不好,她虽被西门庆抱在怀里轻敲后背,暂且止住了咳嗽。刚要张口说话,嘴里却又接连吐出了几大口鲜血。
直吓得李娇儿嗷嗷乱叫。西门庆沉着脸,高声吩咐外面伺候的丫头,找个腿脚快的小厮,快去请大夫过来给三娘看病。
几日里,请了几位有名望的大夫先后来看,都只是摇头摊手,嘱咐着还是快些准备了棺椁寿衣才好。
卓丢儿用药吊着,又熬了几日,终是闭上眼,咽了气儿。西门庆拧着眉头,将她的后事简单C办了,又将她家里人安排妥当,心中很是抑郁。
西门庆这年大约二十七八岁,正当壮年,长得貌若潘安,身高挺拔,姿态俊朗。
他熟读经书,通晓拳脚功夫,赌博抹牌双陆象棋这些个三教九流的玩意儿,也是无所不通,算得上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
若说他身上还有令人诟病之处,唯有一点:为人太过风流。平日里寻欢问柳,男女通吃,且吸奶欲孟浪,天天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