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快递,递到你手里了。”邬安常说着,又把下巴抵在穆萧头顶上,“我只认你,你也必须只能要我。”
“……好,”穆萧笑着回应了他,“我的魔尊大人。”
……
腻歪够了,路还是要走的。
在这天陨崖与魔界的交界处,一边是那样繁盛,另一边则像是直接进入了地狱阴曹。
对此,邬安常不出意料的总结了一句:“这魔尊审美真不怎么样。”
跟在他旁边的穆萧笑了一声:“你说你自己吗?”
“……”
“小天使,”邬安常锁了下眉,用肩膀靠了靠穆萧,“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两人腰间的挂牌同时有了反应:“孟婆。”
……完蛋。
完了个大蛋!
“放心吧,”白无常安慰邬安常道,“他一时半会儿应该没空跟上来。”
“是啊,”黑无常又跟穆萧解释了一遍,“毕竟你们口中那个变态又有病的鬼王在他身边。”
“这次你不用注意言辞了?”穆萧嘲讽着黑无常。
“不用,”黑无常哼笑一声,“也就在鬼王面前不敢太放肆,但说实话……”
“阿常兄也不太喜欢鬼王。”白无常抢答道。
“嗯,”黑无常赞同道,“鬼王的做事风格,着实不像正常魂魄所为。”
脚下的路不是很平坦,邬安常也不老实,绕着穆萧一圈又一圈看。被看得忍不住了,就算对方是邬安常,穆萧也还是毫不客气推了他一把。
现在的邬安常恐怕是真的幸福得有些傻了,被穆萧推了一下都觉得对方这是在撒娇,还是摊开了手心在挠他痒痒。
想着,总会不自觉嘿嘿乐两下。
眼里只有一个人的感觉会持续很久很久,这是每个人对喜欢的人的通病。
根本治不好。
邬安常就是一个重病患者。
繁华与阴沉之间,立着一个不高的石碑,说是石碑,若不是因为刻了字,应该只会让人以为这是个笔直的石柱子。
在石碑的顶端,悬挂着一个约莫一掌大的玉佩,图案刻得极其细致。
第一个发现它的是邬安常。
他走上前,丝毫没有抵触,将玉佩从石碑上拿了下来。那玉佩有不少残损之处,已经没有叫卖的意义了,邬安常把它举到将近头顶的高度,仔细赏玩着:“这玉倒是块好玉,如果不这么破的话,应该还能卖个好价钱。”
听了他这一番话,穆萧问道:“你懂这些?”
“也就知道个七七八八,”邬安常耸耸肩,“被逼出来的,什么都知道一点。”
须庚,他补充了一句:“学习方面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