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长大了,性子也该收敛了。”
苏栗说:“我们没有一个人是置身事外的,那个时候,也许分开才是最好的。“
畸形的感情总得一个强大的外力来矫正,这个过程会让当事人痛苦,但短痛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苏栗还没有告诉家人,他们谈恋爱的事,总得让父母知道的,要怎么才能让他们重新接受他的“前夫”呢。
苏栗打算先来软的。
他先试探苏磬:“哥,你知道江言枫他已经毕业了吧。”
苏磬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你就在这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又勾搭上了。”
苏栗嘿嘿一笑:“你知道了呀。”
“你跑去一颗桃工作是为了谁,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还帮你瞒着爸妈!”
“你先帮我探探口风呗。”苏栗央求道。
苏磬抽了个时间去了父亲的办公室,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的怒斥声。
他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内容大概是这个季度的营业额严重下滑,几家分厂已经入不敷出了。
斥责声又持续了五分钟,市场部经理灰溜溜地走出来,头都抬不起来。
苏磬走了进去,看见苏景平闭着眼睛,手搁在额头上。
“爸,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苏景平余怒未消:“一群赔钱货!”
苏磬:“……”
“有事儿?”苏景平还处于“我想静静”的状态,对儿子也没有好脸色。
苏磬觉得现在说苏栗的事儿无异于火上浇油,便暂时搁置了。
“没什么,就过来看看。”
这次不是偶然,苏磬不止一次撞见父亲骂人,无非是为了利润盈亏这些事。
苏景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回来了吧。”
苏磬明白他的说的谁:“嗯。”
“狡兔三窟啊。”苏景平无力地说道。
他又有些自嘲地说:“不,是后生可畏。”
苏磬安慰道:“爸,正当的行业竞争是不可避免的。”
苏景平冷笑:“他最近是不是跟苏栗有来往。”
苏磬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苏景平恨恨的拍了拍桌子,情绪激动:“我就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的灯!两年前他就没安心在我们苏家工作,你看看这两年一颗桃的产品,哪一个不是在跟我们抢市场!他人在国外也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