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偏偏是这种方式?
段秋不自觉地张开小口,麓祈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
唔段秋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她推了推麓祈,触到一片柔软,弄得她又羞又怯。
麓祈拉着她的手顺着柔软的曲线就要往下探,段秋却用力推开了麓祈。
骗子!
骗子?麓祈重复了一遍,抬起头似笑非笑,那你呢?
张小花?
段秋咬了咬嘴唇,这只是她随意想的名字,怎么从麓祈的嘴里一念出来,就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还是,麓祈挺身搂住段秋,在她的耳边细细吐息,段秋?
我段秋被说的面红耳赤,是你先骗我的!
因为我没告诉你我是山神?
不是我之前,身上那些段秋有些支支吾吾,想要确认自己很久以前的猜疑。
我弄的。
段秋一把捏住了麓祈两颊上肉,咬牙切齿道,我来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这样多没意思。麓祈从背后搂住段秋,你可以罚我。就像我之前做的一样。
段秋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色胚!
她捂着羞红的脸,不愿意再看麓祈了。
麓祈忍不住轻笑出声,我给了你机会的。你确定不要?
怎么不要!段秋耳朵发烫,涨红了脸,来就来!谁怕谁!
好哦。麓祈的手指勾住了段秋的。
今天我是你的。
两人折腾得都只剩下一件内衫时,段秋很快不满足于摸摸蹭蹭,麓祈,你说过要配合我的。
麓祈温柔的抚摸着段秋的头发,别着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还没等到碍眼的虫子彻底消失不见,麓祈深吸了一口气,嘶。你轻点。
这声轻呼没有引来对方的同情,反而使段秋更加变本加厉了。久久,她才从水下钻了上来,这是报复!
麓祈摸了摸段秋的脸颊,笑了笑,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水下。
雾气弥漫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呼,麓祈你又骗我
嗯。我是大骗子。麓祈咽下她的shen吟。
唔段秋抱住了麓祈的脖颈,被麓祈又往上抱了一下,转而抓住了她的鹿角,声音断断续续,我有点受不住
你会喜欢的。
这个世界可以哦!
还多亏了你保存了那个什么白莲花。茶玖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系统:
看在茶玖记忆消退的份上,它才不和她计较。
我说过,你还是得注意,这次是我恰巧得了契机。你每次受伤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系统拍桌而起,尝试给自己的宿主下套。
怎么?你心疼了?茶玖笑嘻嘻的,完全不以为然。
放屁!系统想都不想地回绝了,你受伤了,收集的世界能量就会减少!
每次还要腾出世界能量修复你的灵魂,这得啥时候我才能恢复本体
茶玖:
那我死了,会对灵魂有伤害吗?
像这种修仙,灵异的世界比较容易牵扯灵魂,普通的世界倒是不会。
某人的眼睛开始放光,那我可以随便死了吗?
做梦!你的身体可是凡胎肉体!你死了好麻烦的!
世界可能会越来越难,我建议你嘞,尽量减少受伤,最好一点侥幸的心理都不要有!
野鸡系统又开始暴躁了,快点滚去下个世界!
第46章 罪奴(一)
黑夜如同一只恶兽卷席了一切光明,仅有几颗暗淡又零落的星星在幕布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夜,已过三更。
宿秋亦已望了半宿的星空。
今夜无月啊。她低声呢喃着,手边的绣摆被风掀动,撞翻了半杯酒壶。
酒壶里的酒水浸湿了她的绣摆,宿秋却好像毫无知觉。
等到船舫里的欢声笑语终于也停了下来,宿秋垂着眸子,任由着手脚逐渐冰凉。
有人掀开了帘障,部分酒气从室内窜到了外头,引来了宿秋的皱眉。
她一向鼻子灵敏得紧。
在等我吗?阿娜多姿的女人画着艳丽的妆容,乌发上是琳琅满目的头饰,走动之间,总是伴有如玉击冰的清脆。
女人打量了一会宿秋,背过身靠着船身,做出一副轻松姿态,明明同是戏子,你总比我像大家闺秀些。
师傅。
女人笑了,笑声里带着挑逗。
宿秋轻轻地叹了口气,我配不上。
女人肆无忌惮地靠近着,涂了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你知道的,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人能记得我。
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于事无补。
宿秋苦笑了一声,不,你已经得到了。
泽厌将倒在宿秋袖上的酒壶扫落在地,她微弯着腰,盯着宿秋总是垂着的眼眸,你知道吗?这只是开始。
这还只是开始,就连他,也是我手中的棋子。泽厌直起身来,她比宿秋矮了那么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拽着宿秋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师傅。你都帮了我这么多,不介意再帮帮徒儿吧。
泽厌笑得满目风情。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轻柔的手触上胸膛,用着十足的力劲。
宿秋没有意外,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结局。
次日。醉梦头牌戏子宿秋醉酒而落水身亡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翁厦也只来得及在湖边见到了被打捞起的冷冰冰的尸体。
明明是早春时节,该刮的是暖风,翁厦却觉得寒风刺骨,冷涩得他的骨头都在发疼。
那个温柔解意一直为自己留灯的女子已如风飘逝。
翁厦跪坐在地,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好不容易等来她的心动,却换的如此下场。
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不知是在怜惜谁,又或是闵怀谁。
泽厌撑了把伞站在了翁厦身后,她望着雨丝落进了追人湖,记忆忍不住飞回了与宿秋的初见。
江南,似乎格外钟情于雨。
泽厌撑着下巴,几近半个身子依靠在栏杆上,一手伸出去,去触那些若有若无的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