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乐声骂了一嘴,不由得皱着脸庞,“疼,你给我轻一点。我腿要断了!”
厉寻川去咬乐声的唇:“上哭我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在上面,听着你在我身下哭。”
虽然乐声和厉寻川开了很久的慢车,迟迟没有到达过终点。但是拍起床戏来却进化成高速列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向前奔驰。
乐声记得浦小舟刚被韩沉进入那会喊得很大声,眼角有泪,声音一下就哑了。
他和厉寻川差点做完整的那次厉寻川才进来一半,他也喊得很大声。但现在要命的是那种疼是发自内心的疼,若要演出来估计不会太真实。
乐声脑子转了转,直接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根,瞬间眼泪飙升,“啊”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向导在监视器后面被惊得眼眸一颤。
乐声表现的太真实,不是他思想猥琐。要不是知道这是在演戏,他还真的以为厉寻川在对乐声实施兽刑。
厉寻川也被吓得不轻,好在反应迅速,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一前一进,撞得乐声的胯骨都要散了。
乐声是真的有点晕,剧情才进行到一半就坚持不住了。这还没来真的,他就像被大卸八块了一样。要是真的和厉寻川把这事做完,他估计能碎成拼图,连拼凑完整都费劲。
厉寻川嘴里还在说着台词,让乐声面红耳赤。
“小舟,想叫就叫,别忍着。”厉寻川备受煎熬,发现贴了胶带的部位一点气都不争,热得他快死了。
乐声头皮发麻,按照剧本的流程,嘴里地出细碎的低咛。最后被厉寻川翻了个身,从后面继续摧残。
他已然分不清楚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在演,还是真的动了情。就希望这场戏快点结束,他真的有些撑不下去了。
等向导终于喊了:“卡!”
乐声整个人瘫在床上,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翻身,面对面的看着厉寻川。
厉寻川趴在乐声身上想看看乐声怎么了,低头一看,发现乐声额头上全是汗。
向导看出来乐声的状态不对,和片场的几个工作人员走了出去,把空间单独留给乐声和厉寻川。
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们,厉寻川给乐声擦了下额头的汗,开口去问:“还好吗?”
乐声摇头:“不好,我起...”
反应了...
他话音断断续续,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
厉寻川大概知道乐声想说什么,他和乐声一样,反应都不小,全被这场戏折磨的够呛。
乐声只想往被子里钻,软声软气的:“...好丢脸...”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拍戏途中不可避免的情况而已。况且有被子挡着,除了我,没人发现。”厉寻川说完去拉乐声的手,往自己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