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川自然舍不得，但问题也没有余飞语想的那么严重。他和南来斗过那么多次，算是比较了解南来的为人。如果南来真的打算把事情曝光，就不会过来和他谈条件。
“你先冷静冷静。”厉寻川难得开口安抚着余飞语，“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厉寻川把和南来谈话的内容对着余飞语重复了一遍，余飞语听后心情倒是不像刚刚那么激动。
听完事情的经过，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疑问：“厉哥，乐声到底什么来头？”
厉寻川摇摇头，声音稍显无奈：“我要是知道我还叫你过来做什么？你现在就去找人查，要赶在南来前面。”
余飞语答应地利索，他走没多久，乐声那边也拍完了戏从片场走了出来。
厉寻川起身去迎他，乐声笑盈盈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厉寻川恍惚片刻。
等乐声站在面前了，他才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呆啊？”乐声偷偷拉了下厉寻川的手，轻轻捏了捏，才满足地松开。
厉寻川转身去抽纸，帮乐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拉着他到躺椅上休息。
乐声眼尖，转身的那刻直接看到片场外的车，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南来的车子。
“南来在那边。”乐声手往前方指了指，对着厉寻川开口。
厉寻川“嗯”了一声，在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乐声。
见厉寻川欲言又止，乐声主动开口：“怎么了？”
厉寻川只是摇摇头，问道：“你对你小时候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乐声摇头，如实回答：“没有了，有时候一去想就会头疼，后来索性就不再去想了。”
“怎么了？”他仰着头去问，厉寻川一直站在他面前没有坐下。用这个角度去只能看到厉寻川的下半张脸，但他看得出来厉寻川的面色凝重，心情似乎不太好。
乐声拽了拽厉寻川的衣角，示意厉寻川坐下来，说：“你别站着，我仰着脖子看你好累。”
厉寻川闻言坐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乐声问。
厉寻川沉默半刻，又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瞒着乐声，便点了点头。
把事情的经过和乐声叙述完后，乐声满脸疑惑。
“可是，南来调查我就算了，姜总为什么也在调查我？”乐声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原因。
厉寻川同样不懂，他摸了摸乐声的脸，不想让乐声因为这些事情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