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嗯……”说起这件事情来,陆止都觉得丢脸。“就是那个叫安素的,我之前和他接触的时候,可能被他下了什么暗示,所以我那几年才会越来越反常。我查过他,他父亲是有名的心理学教授,他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
陆始按了按眉心,他实在不知道说这个蠢弟弟什么好了。“我会帮你找权威的专家的,你需要一次全面的检查。”
“嗯,大哥,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言言……”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陆始翻了个白眼。“就算告诉了他,他估计也不会关心你,所以你不用想太美。”
“哥,你真的是我亲哥吗?”
“不是你亲哥我干嘛听你说这些废话。”陆始掐了一把陆止的脸,发现他脸上已经没什么肉了,便皱了皱眉头。
分手倒是没什么,但是分完手这么糟践自己是个什么意思,会有人因为前男友病了而可怜他回去的吗?
在陆始的概念里,不诅咒一下疾病早日战胜前男友就是真爱了。
不过他毕竟不是经历这段感情的人,还是不多嘴好了。
这一个两个的,就没有谁让他省心过。
相比起楼上隔了两扇门谁都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的那对分手了一段时间的人,楼下的氛围比他们要好上许多。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安临河和乐音滔在外面吃完了东西回到宿舍,两人才意识到他们突然之间就独处了。
虽然两人都有自己的房间这样的独立空间,但是他们就是站在玄关彼此都低着头看脚,这个啊一声,那个嗯一句的,憋了半天两人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还是乐音滔鼓起了勇气先道歉:“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我是男生!很恶趣味的一直逗你,想看你脸红的样子,都是我的错!!!”
他这话喊得大声,为了给自己加油鼓劲,喊得特别的理直气壮,成功让双方又一次的红了脸,安临河连脖子都粉了,总之就是浑身发烫。
“我,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比较笨,都没有看出来!”安临河也喊得很诚恳,两人推脱来,推脱去,在玄关站了半小时。
最后还是回过神来的乐音滔不好意思的让人进屋了,一边走一边说:“临河哥,谢谢你这段时间这么照顾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就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所以就一直拖着。”
安临河摆了摆手:“你不用道歉了,我对你好是我愿意的,不用这样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