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信言慢悠悠的把拆出来的快递都归类放好:“你怎么知道我没对他出手?”
“怎么,你给他什么教训了?”
“他现在有空说闲话,没空干活,不就是教训了。”司信言虽然总说他和陆止之间的感情和安素半毛钱关系没有,但是这不代表他不想对安素下手。他和陆止之间要离要散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情,安素在旁边插科打诨算什么玩意?表面一副对陆止不屑一顾,总是吊着他的模样,但是背地里他用的什么手段司信言清楚的很。
从前他只是不愿意和安素计较,那是因为他优先把陆止的事情放在了前面,安素用的那些手段,在司信言看来不算事。
但是这些手段对他们有用,那个时候的司信言迁怒的是陆止,并不是安素。
理是这么个礼,一个男人出轨了,错是谁的错?站在原配的角度,那自然是两人都有错,小三不知羞耻,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么原配应该打哪个,打男人啊,打小三有什么用,打了小三,还有小四小五。对于“被出轨”的这个原配来说,处理好男人才是最关键的。
这些都是沈敏传授给司信言的,专注感情本身,如果这份感情变质了,那么就是人变质了。
现在司信言走出来了,他现在也不知道错到底是谁的错,不过陆止他已经不想理了,那报复一下让他不愉快的安素,也不是什么情理外的事情。
安素以为他是被陆家针对了,其实并不是,如果真的是陆爸爸或者是陆始出手,他会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直接就被封死。而司信言没有,他给了安素一些喘息的空间,让他以为自己还有路,只要愿意去走,只要费点心思找到一个点,他就可以重回人们的视线之中。
这种被吊着的感觉,是司信言想给安素的。
只是司信言没想到安素和易鸣晟还有一层关系在,司信言是因为申请提前毕业才会和易鸣晟相识的,当时在实验室里他真的忙疯了,外面还有公司的一堆事情,所以根本没注意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能记得一个易鸣晟,只能说是易鸣晟的存在感刷的好。实在是记不住安素这种躲在角落里盯着别人的人。
“很好,你还知道要反击,崽,爸爸很高兴。”纪锐满意了,他昨晚听易鸣晟说了安素这个人之后,就去问了人,才知道原来这些年里司信言因为安素受了那么多的不愉快。
要是司信言没有瞒着这些事情,纪锐早知道这些事情,恐怕早就飞回来手撕辣鸡了,哪里轮得到安素现在外面耍宝。
司信言把画架拼好,将所有工具都准备齐全了,这就准备动手画了。“小锐,你晚上是不是有个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