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骆程恺随手回复,他将手机放回口袋,就着时尧缩在角落睡觉的姿势将他又圈抱在了怀里,大步的往包厢外走去。
出门之前还不忘细心的将时尧被他自己胡乱扯开的几粒胸口的纽扣给他一颗颗扣得端端正正的。
时尧经过这么一阵折腾,也毫无醒来的意思,任由骆程恺将他抱上车。
酒店离得并不远,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卓伊娴熟的驾驶下平稳的开到了酒店楼下。
“你先回去吧。”骆程恺扶着刚刚停车前被自己叫的半醒不醒的人下了车,对着还把这车门的卓伊淡淡开口。
被扶着的时尧现在还有点脚步虚浮,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差不多压在了骆程恺身上。
卓伊答应了一声,便将刚刚打开的后车车门关上,走到驾驶位,朝着骆程恺一示意,灰蓝色的保时捷911绝尘而去。
时尧刚刚睡了一觉,此时的意识清醒了些,但身体上的燥热和莫名酸软还是让他难受的直皱眉,他就着身上圈着自己的那条有力的手臂被身边的人带着往酒店走,中途还抽空朝他频频看了几眼。
长成这个样子,一看就很花/心。
被扶进酒店套房躺下的时候时尧还抽了个空思考了几秒。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倒是没有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模样,只将自己放下,站在床边看了自己两眼就准备走了,时尧庆幸他没有什么出格举动的同时,悲愤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率先对这人出现了一点非分之举。
此刻的他,在骆程恺眼中,是脸颊微红,眼神迷离,薄薄的嘴唇因为喝了酒而变得泛红,整个人在套房中乳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皮肤白嫩的出奇,看着就想让人伸手掐一把。
骆程恺扯过一旁的被子准备盖在他身上,眼神却被时尧的不可描述部位锁定了视线,照他所了解的生理常识来看,一个喝醉了的男人,百分之百是不会有和谐和谐反应的,除非...
他俯下身,在离时尧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开口询问“你今晚喝了什么?”
略低沉的嗓音让时尧眯着的眼睛睁开一半,他偏着头似乎在非常努力的消化骆程恺的话并认真思考,半晌,他张口“什么限定?今夜还是一夜...”
骆程恺心下了然。
一夜限定是觅一的特推,但一般很少有人会点,因为它在酒吧内的私下流传还有个别名。
——失身酒。
所以一般大家去那儿如果点这个酒,要么是一对情侣调情专用,要么就是关系没点破想要更进一步,再者亦或是单纯想要约炮。
骆程恺伸手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就要走,还没等他抬腿迈几步,裤子的一侧就传来了拉扯感。他转过脸去看传来被拉扯的那一侧,就看见一只细白的手指勾住了自己面料光滑的西装裤口袋,因为用力,勾住布料的那一节手指周边已经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