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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时话还没问完,就被简鹿突然弹起,按住后脑勺吻住唇。仅仅只是表层的触碰,就足以让简鹿灵魂都为之颤抖。
大约几秒后,他才放开林深时, 腹肌贴上爱人干燥温暖的手:你试试,会跳。
手下的肌肉块应声而动,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皮肤有些凉,冰得林深时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去,却被简鹿按住。
我这些天可不止练习了腹肌,那方面的视频资料也看了不少呢。
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林深时嫌弃过很多次自己的技术。想要和谐的夫夫感情,这种事当然也需要重视起来,简鹿现在敢保证,不说能多厉害,至少要比之前进步很多。
林深时现在才听明白,这个蠢货又在开黄腔,亏他还以为这人真改变了。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因为你就是我的江山和本性。简鹿又试探着吻了吻爱人的侧脸,我想要可以吗?
不论在什么时候,林深时的意见都是放在第一位的,简鹿舍不得有一点点委屈了他。但可能是今晚的气氛很好,或者是林深时自己也憋了太久没发泄,他沉默的点头,算是默认了简鹿的请求。
一晚春宵。
简鹿缠着林深时闹了一晚上,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好在按例是休息日,不然工作兢兢业业的林总也不会由着简鹿那么胡来。
简鹿毕竟是进攻方,恢复得快,他率先醒过来,睁开眼一片黑,仔细再看了看,才发现自个儿把头埋在爱人软软的头发里了。
怪不得鼻尖总是痒痒的想打喷嚏。
他轻轻的松开放在林深时腰上的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期间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床上的人有没有被惊醒,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窗外太阳挂得很高,积雪化成一滩滩的雪水,玻璃上全是雾蒙蒙的水蒸气,这样的天气让人很容易浑身懒洋洋的。
林深时慢慢睁开眼,不设防被明亮的阳光刺了一下,马上拉过被子遮住气势汹汹的光线,被厚重被子盖住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简鹿,拉窗帘。
简鹿刚好端着午饭上来,看着床上凸起的地方心里一暖,连忙应了几声将窗帘拉出来,室内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林深时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乱糟糟的头发配上他没有表情的脸,意外的反差萌。简鹿捧着心口,努力使自己不要学小白嗷嗷叫出来。
林深时下床的动作一顿,这蠢货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算了。
下午跟我去一趟爸妈家。
你弟也在?
废话。
林之下几天前就出了院,顾及到大儿子之前的电话,林援朝要求他回本家修养,免得又搞些幺蛾子出来。林深时就打算下午去一趟,看望父母的同时再宽慰宽慰弟弟。
简鹿本来兴致勃勃,想在岳父岳母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争取把以前扣的印象分加回来,结果一听到林之下那个神经病也在,一下子就焉了。
真的,他和神经病八字不合,硬凑在一起要遭雷劈。
你说林之下是不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简鹿突然凑到穿衣服的林深时耳边,我觉得他跟正常人有很大区别。
闭嘴。
你对林之下这么好,还让他进公司,就不怕被他偷偷摸摸卷了钱跑?简鹿恐吓道。
林深时看都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又径直去洗手间洗漱:他要是敢,我打断他的腿。
简鹿赶紧跟上去:那我要是这么干了呢?
林深时停住,转过身认真的看了几眼,然后认真的对他说:你没有那个智商,我很放心。
简鹿被堵得心头一梗,泄气的靠在墙壁上:行吧行吧。那下午买点什么礼物,我总不能打空手去见咱爸咱妈吧。
随便。
简鹿彻底自闭了。
最后简鹿提了一盒自己做的小点心,他实在想不到富一代的岳父岳母会缺什么东西,与其买些华而不实的还不如多点心意。
林援朝许因夫妻俩显然没想到儿子会带着女婿一起上门,除了林深时之外三个人怎么看怎么尴尬。林援朝还好,向来都是不苟言笑,许因就不太行了,她本来一直都很不满意自家宝贝儿子找了个农村来的穷小子,现在直接对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简鹿只好打起精神主动出击,让自己看起来热情点:爸、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许因干巴巴的说:还好,你的腿康复了吧?
全都好了,谢谢妈关心。
两个人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聊下去,纷纷看向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看电视的林深时,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本来是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才离得远远的,却莫名其妙被拉到战场中央的林深时:
他干脆利落的转移话题:之下呢?
许因这才松了口气,走过来坐到宝贝儿子身边,抬头指了指楼上。
成天待在自己卧室,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说完,又支使自己老公:援朝,你去叫他一声。
林援朝抖了抖报纸,用不着喊,他自己会下来的。
果然,话音还未落地,林之下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到林深时面前,猛地扑到他怀里:哥,我想死你了~
被一家人忽略的简鹿:
心里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咳,那什么,爸、妈,尝尝我做的点心。简鹿努力的试图插入话题。
还没等许因变态,林之下就从林深时怀里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让简鹿不寒而栗的微笑:嫂子,我也想尝尝。
简鹿其实很想对他来一句,我就是给小白吃也不给你吃,但他怂,他不敢,这是在岳父岳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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