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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从未在人面前坦诚这份情,此刻自然也不会宣之于口。

“檀乐,至于是如何救的,我和他又去过哪里,这些我曾向黑龙以心魔血誓承诺过,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到这,凌浅蓦然自嘲一笑,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发生过什么,我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康复了。”

“你失去意识有几日?”檀乐并不追问救人细节。

凌浅对此也并不十分肯定,只回答:“宗洲对我说,三日都过去了。”

他那时懵懵懂懂,是在宗洲怀里醒来的。

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只记得宗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小浅,三日了,你终于醒了。”

而那个让宗洲康复到大乘巅峰,却让凌浅意识涣散、沉睡难醒的地方。

听黑龙说,名为“魔花之渊”。

“师兄,你等等,先让我冷静一下,”檀乐说着冷静,却根本冷静不下来,来回踱步,自言自语,“我想错了,我以为你腹中是师……”

话说到一半了,檀悦忽然又晃着他的肩膀,道:“师兄先告诉我,你吃了鲛珠后,身边只有那魔头是吗?你和那魔头独处了不止三天,是吗?”

“我不知道。”凌浅是真不知道。

檀乐又问:“会不会,你们是独处了七日?”

“这日子很重要吗?”凌浅细细一回忆,轻声回道,“若按入海再上岸的间隔算,肯定是超过了七日的。”

就听檀乐念叨着:“七日,七日,怎么偏偏是你……”

凌浅着急问道:“我灵力溃散是和这鲛珠有关系?”

檀乐神情一愣,点头算作解答,忽而眨了眨眼回避对视,问他道:“刚才我说的‘开花结果’的故事,师兄可是真的明白了?”

“是明白了啊。”凌浅语气肯定。

他真就认认真真与人分析起来:“你说的花,一定指的是太一门,师门在我们心里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你说花属于主人,又不能说属于,那主人就应该是师尊了。”

所以师尊没了,太一门的“主人”就没了。

“花在风雨中面临凋谢,正如我们太一门遭逢覆灭之灾。”

而那个让人为难的“果”还能是谁。

“我就是那个让你难受的‘果’,你觉得我身边名义上是正道的坏人不少,可又担心我和宗洲走得近了,近墨者黑,久而久之,便会堕魔成为你心里的‘坏果子’。”

这一番见解,凌浅自认分析得很透彻。

却见檀乐瞠目结舌,半晌开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和宗洲是不是真的……”凌浅想说自己这份私情,是不是真的已然影响到师弟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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