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感觉嘴唇有点发干,“可是刚刚明明有人给我开门,我还从她手里拿到了你的稿子。”
他捏着档案袋的右手在虚空中晃晃。
江木没说话拿出钥匙开开了门,门打开的一瞬间陆单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冷得他后脊梁发凉。
屋里很暗,即便是开了灯后也觉得有丝昏暗的感觉,陆单看到简易的客厅,又跟着江木里里外外每个房间察看一番。
除了客厅地面有一滩水和阳台那边的窗户大开之外,其余并没有什么异象。
“江木……”
“这滩水的地方七年前死了个女人。”
陆单身子一抖。
“怎么死的?”
“鱼缸,淹死的。”江木给他比划了一下,示意头塞进鱼缸里。
他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因此他现在的表情很严肃,陆单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屋里很阴很冷,大开的窗户还没有关上,寒风刺骨。
陆单心里无力的想,你小子早说你住进了凶宅啊,你说了我就不来了。
想到在不久前他就是从这样一个看不清面目头发湿漉漉的沉默女人手中接过档案袋,陆单低头一看不由白眼一翻当场“去世”。
……
李红是一位酒吧夜场领唱的小姐,因为容貌艳丽她要比其他的夜场小姐更受欢迎,几乎每个晚上都是一片欢声笑语,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令她陶醉。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们老板的妻子来了。
李红看着那位肤白貌美的富家千金变得又嫉妒又羡慕。
那个男人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
家花没有野花香?
放屁!
李红决定自己给自己放个假,她喝得醉醺醺的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离开那个伤心地回家。
上五楼,打开房门,脱掉高跟鞋,踮着脚尖像只猫一样优雅地走到卧室让自己深陷在柔软的床上。
夜在继续。
凌晨时分,客厅里传来响动。
李红半睁着眼像只提线木偶一样动了动头,动了动手,动了动脚,然后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她迈着步子踉踉跄跄朝客厅走去,朝桌子走去,朝鱼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