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桑研所有关的没有人了?”
“没有!没有了!没有了!”
鲁尔侧过头,“撒谎。”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你快安排人处理了我吧…”于韦洪绝望地哭着,他拉拽不到鲁尔的裤腿,只能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看在我为你办了这么多年事,求你了!房谨言!我也求你了!”
“抱歉,我们和于韦洪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房谨言对着卫亓笑道,“我们不会和这种低贱的罪人有牵连。”
鲁尔站在门口,“我们会安排人协助你们,青阳林的意思,这个人要他好好活着。”
于韦洪的声音戛然而止,直愣愣看了门口的身影许久直到离去,他踉跄起身继续坐在他父亲的床上。
“于韦洪说我身边没有和海桑还有关系的人。”鲁尔坐在车里,晚上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国道上也只有他们这一辆车疾驰。
“你可以放心了吗?”
房谨言话音刚落就被鲁尔拎着衣领,身后猛然一空,随着凉风灌耳,房谨言才意识到自己半个身子都在车外。
“这可太危险了。”房谨言勾唇,看着紧抓自己领口的手,“我奉劝你别这么玩。”
“佘耀文的势力能孕育到如此绝不会是他一个人能做的。”
“所以?”
“是你啊。”
第295章第两百九十六回
“不管我怎么玩,但我还是在你的身边,在你的幕后。”房谨言好像没有把自己的处境认清,对抗鲁尔的力道一般往后躺,“你不敢放手你怕我死,但我不怕死我可以拉着你一起。”
开车的许凡没有指令是不会停车,任何人的指令都没有。
只要房谨言再往外挪动一公分两人都会滚下车。
房谨言整理了领子,关好车门,“我下次会记得锁门。”抬眼和正往后视镜里看的的许凡对上眼,“一不小心就会死呢,真可怕。”
许凡是故意的,他看得正起劲,房谨言说锁门他也没有举动,巴不得鲁尔真能下狠手把他丢下去。
破晓,青阳语醒的很早,这栋住处只有她一个主人,覃老因为公事半夜已经离开。
“你把饭送到Helens的房间去。”青阳语把桌子上的其中一盘端起,径直走向佘寅的房间。
进房间时佘寅正端坐在床的中间,神色清明没有刚醒的惺忪,青阳语把餐盘放在他面前,坐在床侧。
“谢谢。”
“不用谢,在外面一个晚上,我想你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