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开殡仪馆的时候,自己的车被两三辆车围住,很友好地把自己请到了慕缇查本家的位置,且…只有自己。
唐糯嘴角抽搐着,挂着不是很好看的笑容,首先,他听不懂这些人叽哩哇啦说的什么鸟语,其次,肚子很饿…
‘里威你什么时候回来!’
“唐糯不会有事吧…”杨禹在房间里担忧着四处走动,没想到阿秋都已经洗漱后,拉起被子躺好,“你,你不会是要睡觉吧…”
“不睡觉干嘛,熬个夜他能回来吗?”
“可那个架势怎么都不让人放心啊。”杨禹单膝跪在床上,把阿秋从被子里捞出来,“我们去找他吧,他要是出事,你哥能把我家祖坟端了。”
“不至于不至于…”阿秋奔波了一天早就累的眼皮打架,“你也早点休息,总不会还需要我讲睡前故事吧。”
“啥?”
“他呆着慕缇查家更安全,放心。”
“那…我们俩安全吗?”
阿秋艰难地睁开双眼,“你是什么部门的心里没数啊,他们有这胆,你也准备准备辞职算了。”
‘好家伙,合着把我当护身符使了。’杨禹泄气地垂下脑袋,“你们两兄弟是不是瞒着唐糯什么,毕竟唐糯又不是覃老的亲生孩子…”
阿秋睡意散去大半,移眸去看杨禹,这小子…自觉准的有点可怕啊,“所以,你想说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话,覃老那种人也不是想接触就能接触的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
杨禹听到耳边传来布料窸窣的摩擦声,“我有猜测过,唐糯身边应该是有覃老真正的孩子,从年龄上看,貌似就只有你们了…”抬眼和阿秋的视线对上,刚才还平躺休息的人,现在坐起和自己拉近了距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是平时掩藏的太好了吗?
这副猎豹一般的姿态,被干扰了休憩的烦躁和不耐在脸上表露。阿秋嗤笑一声,手臂的肌肉线条顺着抬起的角度开始紧绷,指缝里穿过杨禹的发丝往后拉拽。
“猜的?”
杨禹瓦解了自己的面具,脸上失去了那副少年感永存的模样,“你们身边的人应该已经开始慢慢了解真相了吧。”唇角上扬,“还能瞒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