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这是什么西瓜木瓜哈密瓜?!’
——‘你说这是青阳面瘫?我倒立洗头!’
——‘他怀里的小可爱是谁啊?上辈子把人祖宗棺材板踩坏了吗?给青阳林看上了?!哦呵呵!’
张薏壬!!
——‘青阳医生…这是……’
嗯?何谦安怎么也在?
唐糯看着青阳林的脸色从青到紫,从紫到黑,“怎么了?”还带着很浓郁的鼻音,瞬间把某位男子的心给软化了彻底。
“没什么。”背过身调节了自己的表情,转身还是温和的模样,指腹扫过唐糯的眼尾,“还红着呢。”
“边去!老子是真的没脸了!”
青阳林捂着嘴掩饰笑意,‘这反应真的像被踩尾巴的猫…’
“笑个屁!开你的车去!”
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痛哭一场从记事起,次数已经屈指可数,当时在身边的人是唐飒,而现在…却是青阳林。
唐糯从车窗上看着青阳林搭在变速档上的手,刚才就是用这样修长的手指带走眼泪,挂档的时候手背上的骨骼都很明显,青阳林很白,白到关节透着粉色,青筋可见…视线上移,和青阳林含笑的眉眼对视上。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青阳林牵起唐糯的手放在变速位上,掌心紧扣着手背带着他操纵,“如果你想握,不用征得同意。”
“放手!太危险了,白痴!”
“你不动,就不危险。”
操!青阳林!你这个畜生!
唐糯端着自己抽筋的左手,愤愤地瞪着身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青阳林,气得牙根发痒,“畜生!”
服务小姐一愣以为是在骂自己,但还是重操职业笑容,“欢迎光临。”唐糯脸上倏地红了一片,摆手表示自己不是在骂她,手里的筋抽得更麻了。
“这件很适合先生。”
“嗯,难道不试一下这件真丝的吗?”
松了松领口,唐糯一向不喜欢白色,再好的款式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精神病院里的束缚服。
‘操!万恶的资本主义!该死的壕!这一件衣服老子能卖多少袋米和罐头?!’唐糯挑起吊牌,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