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
跟性命比起来,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太子宾对叶北辰又惧怕又愤恨,真怕再来一次……那他即便是不被烧死,也得被这些人给活活地踹死。
叶北辰玩味地笑道:“你们真服了?”
“真服了。”
“那就跪下!”
“什么?”
太子宾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些人欺男霸女,还兜售禁药,可以说是坏事做绝。如果他们刚才不是那样对待那个女人,叶北辰也懒得搭理他们。可现在要是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他们指不定还会祸害多少人。
叶北辰哼道:“我就是欺负你了,又能怎么样?我再说一声,你跪还是不跪?”
他的手中掂量着一个汽油瓶,瓶口还在熊熊地燃烧着,随时都有可能丢过去。
敢不跪吗?
太子宾恨恨地瞪着叶北辰,终于是跪了下来。
而其他的摩托车手也是一样,跟着跪在了太子宾的身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叶北辰问道:“怎么样,你服不服气?”
“我服气了。”
“往后还做不做坏事了?”
“不做了!”
“那你们就在这儿跪半个小时,谁要是敢起来,我绝不放过他。”
叶北辰站在了这些人的背后。
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
太子宾等人都跪得双腿发麻,终于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哪里还有叶北辰的影子,人家早就走了。
草!(一种植物)
太子宾的脸色阴沉着,眼神阴鹫地扫视着周围,一字一顿道:“大家马上给我封锁整个呼伦城,绝对不能让那人逃掉了,我现在就去找我爹。”
“是。”
这些人答应着,都四散着离开了。
太子宾跳上了一辆摩托车,嗷嗷地跑回到了青蒙商会,喊叫道:“爹,爹……”
“程宾?”青蒙商会的会长程远山,从楼上下来了,训斥道:“你吵吵嚷嚷的干什么?我告诉你,咱们这儿来了贵宾……嗯?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爹,你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太子宾双腿一软,就这么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脏乱不堪,连头发都烧焦了,说不出的惨烈。
程远山两步冲了过来,怒道:“程宾,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敢情,太子宾就是程宾,程远山的儿子!
太子宾痛苦地道:“爹,我……今天我们在街道上闲逛,就看到一个青年跟一个女人兜售禁药,这哪能行呢?我们就上去喝住了他,让他不要干这种事情。可是,那人极其嚣张,他非但拒绝了,还暴打了我们一顿。”
“什么?那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等到后来,他把我们丢到一起,还洒了汽油,一把火给点燃了。我是福大命大侥幸逃脱出来了……爹,你可要给我报仇雪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