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没应承:“王爷说笑了,昭昭是我的妹妹,我救她是天经地义的事,王爷不必谢我。”
陆封寒的话被噎回去了。
他发现有时候在关于昭昭的问题上,裴砚说话就像是带刺似的,不过都是为了昭昭好,他也不在意。
裴砚没有问陆封寒关于昭昭的事。
他何等聪明,自然猜出来是陆封寒寻到了消息然后找到了这里,这之后的事自然不必再提,瞧着陆封寒和昭昭的样子,他们俩现在应当已然和好了。
裴砚心道这样很好,真的挺好的,只要昭昭开心就好。
不过既然所有事都说明白了,裴砚提起了那伙绑架昭昭的人。
“那伙人行事缜密,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那日我的人到了以后,他们全都服毒自尽了,”裴砚道。
裴砚继续说:“舍下藏毒,一般是杀手或是什么人培养的死士才会如此,我已经彻底检查过他们的身上,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陆封寒神色不定,有了裴砚的话,更容易找到真凶了。
这厢昭昭也泡好茶过来了,她给陆封寒和裴砚各自倒了一杯茶。
昭昭和裴砚提起正事:“后天我和王爷去徐州,等徐州的贪污案了解了就回京城,等到时候哥哥你外放结束,咱们一家人就又能在一起了。”
昭昭没提道谢的事。
因为她知道裴砚实在帮了她太多,不是轻轻松松地说两句谢谢就能完事的。
这份恩情要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报答,等小宝长大了,还可以让小宝多去看看裴砚这个舅舅,他那个大府邸实在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裴砚也知道昭昭的心思:“好。”
这之后又说了些话,众人各自睡去。
等安排好一切,陆封寒和昭昭乘了马车往徐州走,裴砚则是往江州去,在此分别。
…
马车上。
现在正在去往徐州的路上。
梧州离徐州不远不近,怎么也要走上几天的时间,故而陆封寒和昭昭乘了马车走。
之前在镇上待了好几天没走就是为了布置马车。
昭昭的身子一向有些弱,小宝更是才两个多月,两个人都给安置妥当才行。
这辆马车里面糊了好些棉絮,又用了缎子包上,一点儿风都透不进来。
昭昭见了有些惊讶:“王爷,哪至于如此。”
她和小宝又不是纸糊的,何况从梧州到徐州,都是一路往南走,虽说这会儿已经入了十一月,可天气也不怎么冷。
陆封寒道:“你只管安心住下就好。”
马车里极大,能容下三个大人平躺,方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