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觉得舒服的很,她抱住陆封寒:“王爷这法子好,到时候我叫莺儿隔几天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屋子里都是香的。”
陆封寒点头:“好,都听你的。”
两人又说了些话就睡着了。
…
这之后的日子无甚区别。
只除了薛月接二连三地办些宴会,有时是雅集,有时是请了夫人们过来喝茶,有时是请了戏班子过来唱戏。
身为侧妃的昭昭自然也要过去,她虽然要养胎,可参加宴会又不费力气,也没借口推辞。
在这些宴会上,薛月无一例外都表现的对昭昭非常好,又是叫她妹妹,又是拉着她和一众女眷说话,真是个极合格的主母。
而这些来赴宴的夫人们见到后自然是交口称赞,都说薛月是个好主母,是个极大度的。
昭昭不用想也知道等这些夫人回家后便会说起宴会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然后薛月贤良的名声就能传遍京城了。
这不,明儿又有个赏雪宴,不过这次是家宴,只有昭昭和韩侧妃等人,没有外人。
莺儿都糊涂了:“主子,您说王妃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昭昭也不知道,不过她可不信薛月是真心为她好。
是,眼下的这些宴会都没什么事,可昭昭总觉得薛月还有后招儿,薛月肯定不想让她这个孩子生下来。
昭昭闭了闭眼睛,她得想个办法才是,不能任由薛月这么牵着她的鼻子走。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得好好想一想。
…
翌日,花厅。
前晚上下了场雪,府里的小厮就堆了不少雪人,什么样式的都有,还用冰雕了不少盆景,有牡丹花、月季花等等,看着漂亮极了。
薛月喝了口茶:“这冰雕可还过得去眼,是咱们府上新来的巧匠,这不一雕完我就请了众姐妹过来。”
众人当然都说好看。
薛月看着昭昭:“你现在有着身孕不能随意走动,正好看些冰雕解闷。”
“妾身谢王妃挂怀,”昭昭道。
说着话就有丫鬟端过茶点来,众人接着说话,无非是东家长西家短。
正在这时,昭昭忽然轻嘶一口气,“好疼……”
众人正说着话呢,忽然听见昭昭这声轻嘶,目光都转向了昭昭那里。
只见昭昭小脸有些苍白,眉头紧紧蹙着,她正捂着肚子,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薛月的面色一下就变了,她起身道:“昭昭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