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德亡魂大冒,陆封寒怎么会知道?
这厢王大人向陆封寒躬身行礼,然后又嗤笑道:“徐大人,怎么你见了晋王殿下还不行礼?”
晋王殿下?
谁是晋王殿下,还能有谁,徐兴德的身子一下就软了,他瘫倒在地上,陆封寒竟然是晋王,怪不得,原来如此。
朝中谁人不知秦王和晋王两位王爷不对付,此番他犯到陆封寒手里算是完了,现在莫说是贬官了,他这条命还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了。
徐兴德身上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他刚刚都跟陆封寒说了些什么浑话,他挣扎着从地上爬到陆封寒脚前:“是下官该死,是下官糊涂了说浑话,还望殿下海涵啊。”
徐兴德边说边扇自己的嘴巴,丑态百出。
陆封寒往后退了一步,连一眼都不看徐兴德,他跟王大人道:“把人拖下去吧,顺便,把洛州收网。”
王大人拱手:“是,殿下。”
…
昭昭这一觉睡得很沉。
临到醒来时总觉得有些晃,还能听见流水声,像是在船上似的,她一下就惊醒了。
莺儿见昭昭醒了激动的不得了:“姑娘,您可算是醒了,这都两日过去了。”
骤然醒来,昭昭身子很有些软,头也昏昏沉沉的,她被莺儿扶着倚在软枕上:“两天过去了?”一开口才发现她声音还有些哑。
“是啊,您现在觉得如何,莺儿去叫大夫过来给您瞧瞧吧?”
昭昭刚要应声,然后才发现这屋子不是陆宅的屋子,她惊道:“我们怎么会在船上?”
她睡梦中的感觉没错,此刻船屋摇晃,外面流水声声,不是在船上是在哪里。
莺儿连忙回道:“姑娘,我们眼下是在去京城的水路上呢。”
“那天您晕过去以后公子立时就找了大夫过来,大夫说您只是一时惊吓,病不怎么严重,而公子在洛州的事也办完了,这不就带了您乘船往京城回了。”
昭昭半晌没回过神儿来,也就是说,她要跟着陆封寒回京了!
莺儿倒是很开心:“先前奴婢还担心公子回把您留在洛州当外室,没成想公子是个有心的,竟带您回京了,这回您可以过好日子了。”
昭昭欲哭无泪,这叫什么好日子啊。
她一早就打算好了,等陆封寒离开洛州后就过自己的小日子,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啊,她竟然在昏睡的时候就被陆封寒带到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