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敲定,陆封寒适时地问道:“就是不知,这贩盐一事徐大人打算如何……”
“陆公子不必着急,下午散了宴以后去我府上详谈,”徐兴德说,这样机密的事自然是要私下里谈的。
说完后,两个人相携而去。
后头的昭昭则是面色苍白,陆封寒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她马上就要被送去给徐兴德做外室了!
唐锦瑟当初的话还在耳边,据说徐兴德折磨女人的手段多的是,进了他的屋的女人身上都没块好地方。
昭昭又气又急,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她该怎么办?
昭昭跌跌撞撞地回了屋,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手中却还紧紧地攥着那玉佩,被隔的生疼。
昭昭把玉佩扔到了案几上,真是幸亏了这块玉佩,要不然她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陆封寒这个狗男人,果然和陈文渊他们是一丘之貉,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她的眼眶气的都红了,眼泪扑簌簌而下。
那玉佩一直往下滚,眼见着就要掉下去,莺儿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吓得心砰砰直跳:“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出去了一趟后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面色雪白,就连一向娇艳的唇瓣都失了血色,莺儿满肚子的疑问,可昭昭显然不想说,她也没再追问。
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下午宴会就结束了,来赴宴的人都乘了马车走了,昭昭和莺儿也乘了马车由程纪送回了陆宅。
陆封寒并没有一道回去,昭昭想他应该是去徐兴德府上了。
回了府上后,昭昭让莺儿出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会儿她也冷静了不少,不像上午那么激动了,昭昭知道一味的哭是没用的,她得想法子才是,可她在洛州人生地不熟,什么人都不认识,她到哪想法子去啊。
昭昭又急又怕,很快就到了晚膳时间,满满一桌子的菜她却半点没有胃口。
莺儿还以为是因着陆封寒,就在刚刚程纪回来说陆封寒这几天都要在外忙生意不回来了,她以为昭昭是在担心陆封寒,就安慰昭昭:“姑娘,您自个儿也得好好用膳啊,主子还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昭昭却庆幸陆封寒没回来,要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假装若无其事的面对陆封寒。
最后,这一桌子菜昭昭只吃了几口就撂下了。
躺到榻上以后,昭昭还在想法子,听陆封寒和徐兴德的意思,怕是最多几天后她就要被送过去,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昭昭左思右想,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走。
趁着陆封寒不在府里,她得找个理由出门,然后趁机逃走,不过昭昭也知道她这样的容貌不好轻易出门,要不恐怕还会被卖进青楼楚馆里,她得慢慢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