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毁他。”
“那你为什么要毁掉呢?”
他慢慢剥去她的衣服,即使室内温暖如春,在衣服离开身体的那一刻,她还是感觉到了冷。
“你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夏若薇,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啊?我那可怜的感情算什么?你无聊假期的调剂品?我比他差在哪吗?”
这就是程序说的为爱发疯么?
苍葭有片刻走神,甚至连她把他的手腕捏红了也没察觉。
那边是堕落与黑暗,这边却是无边旖旎春色。
苍葭再次尝试推开他,他却头一次没有理会她的推搡,而是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求我,我就考虑放了他。”
可是他明明就没有给苍葭说话的机会,他很快再次用吻堵住她的唇,那边是陶知勉疯一般地跪在地上捡钱的画面。几个月之前,在夏日的尾声,他家的别墅里一群衣着光鲜的俊男靓女和他一起庆祝着二十一岁生日。
那时候的他自信、开朗、阳光,有前程,有底气。
可现在的他有什么呢?
只有无尽沉堕黑夜。
“打一针,会怎么样。”在乐安不吻他的空隙,苍葭终于问出了对于她这个古人来说的知识盲区。
他欣赏着她胸前的起伏,欲望忽然冲上来,怎么克制也压不下去似的。
他记得自己从前不是个纵欲的人,他记得自己从前坚定认为只有灵魂上的共鸣或安放才可以给他惊喜与震颤。
他的眼神一时辽远。
“会染上毒瘾,赌瘾可以戒,但我从没听过谁能真的戒下毒瘾。”
毒瘾……她努力地回想了下这个世界的知识,终于明白乐安究竟对陶知勉做了什么。
也是,他连亲兄弟的性命都不容,陶知勉于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像是怕她冷,本来在她身上动作的乐安忽然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到了本来收拾平整的床上。
“你果然不怕,夏若薇,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好像对一切都视之如常。也好,如果你要是为陶知勉发疯,我可能就真的要疯了。”
他一面说,一面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苍葭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也终于明白程序之前跟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作为主要的男性角色之一,陶知勉当然不能成一个废人,可是要求他么?
她脸上的闪过一丝狡猾。
被文明包裹着的现代人啊,来比一比到地谁的手更像是沾满血腥的手吗。
“怎么求你?”她的声线逐渐低哑下来,似是一种女人才有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