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人为她开门,方才与她针锋相对的先生见是她,目光自是不掩惊讶,竟问魏知年:“这就是你的女伴?”
魏知年显然和这人熟稔,脸上有笑,自然亲切。此时倒茶的女子手莫名偏了偏,魏知年一皱眉,立刻就有人把她带下去,之后又换了另一个一样美艳的女子过来。
魏知年打开怀表看了看时间,便低声道:“过来。”
不容置喙的、温柔的、霸道的。
苍葭挑挑眉便走过去了,本来想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却直接被魏知年拉到怀里,那个洋人对这一幕更加惊讶,嘴里不知感叹了句什么话,然后十分情真意切地对魏知年道:“你竟也有吃荤的一天。”
魏知年喂了她口茶。
“刚才说的事拜托你了。”
那洋人只是笑:“好说好说。”
苍葭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不过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干脆在那安静吃茶。
她的安静显然取悦了魏知年,于是又将她往怀里拖了拖,与她道:“顾老板今天可开心?”
又仿佛是想要取悦她似的。
不过这人向来一时好一时歹,苍葭从侍女手上接过新茶递给魏知年。
“开心得很。”
“那好,待会咱们再去开心开心。”
捏着她的手吃了茶,又同那洋人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魏知年便带着苍葭离开了。
而秉着人道主义的关怀以及撸顺毛驴的习惯,苍葭仍是在上车后低声问他:“是生意上的事还是?”
而魏知年今天果然愉悦,手顺势摸上她的锁骨,低声对她说:“红姐失踪了。”
苍葭不懂其中弯弯绕绕,但心知八成是红蝴蝶的事了。
她今天赢了聂菀菀,实在心情好,于是任他碰,眼里含笑。
燕子和莲子被另一辆车送回去,苍葭不问魏知年要带她去哪,毕竟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