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不到她的声音,也闻不到这里的味道?
陆灵蹊再次瞅向蓝玉板,这上面只有两个符文,一个代表粘沾,一个是这网榻。
“灵蹊,你还在这吗?”
“在!”
陆灵蹊心念一动,镂空小球迅速化大,待到她一闪出来的时候,正好给微张嘴巴的老祖喂上一块灵麋肉。
“老祖,这很香吧?我刚刚都在里面吃东西了,您也没闻到味,也没听到声吗?”
“唔……没!”
说这话的时候,祖孙二人一齐笑了。
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闻到,才是最好的逃命宝贝啊!
“今天是个好日子。”
陆望很为自家孩子高兴,“走,去看看我们今明岛的库房,有什么想要的,只管拿。”
“我就爱吃。”
陆灵蹊昨天就看到院外有灵蜂采蜜了,“老祖,您这里有不少花蜜吧?”
仙石她不缺,化神修士能用的丹药,刑堂对她有直接供给,不要钱的。
“您把您的花蜜分一半给我,回头,我做好吃的点心给您。”
“行!”陆望哈哈大笑,“我们偷蜜去。”
……
经过一天的发酵,林蹊入驻刑堂,当了囹官的消息,从天音嘱上几乎传遍了整个仙界。
各方小修在议论那些示众的恶人人头时,各宗的宗主、长老,有心的却都特意从刑堂上传的画面上,查看他们想看的东西。
“……说说吧,你们刑堂什么时候又出厉害阵法师了?”
一庸那天没时间,如今后悔的很,特意约了鲁善,“如果是林蹊干的……”
“是她,也不是她。”
鲁善没打算瞒,“当初栗太常本就在刑堂广场,埋下过阵基。”广场弄那么大,就是为了处决犯人,杀鸡儆猴给某些人看的。
只是当年的事后,各方魔修都老实了许久,广场的布置慢慢就废弃了。
“回头,你帮我们把栗太常埋阵基的事,往外面稍传那么一点。”
各人有什么判断,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刑堂不干涉。
“传?已经迟了吧!”
一庸都不知道说鲁善什么好,“林蹊是陆望的传人,十面埋伏中,暗藏了多少杀人之阵?”
懂杀人阵的人,又如何不能懂其他阵法?
“现在提栗太常,反而会让人肯定就是林蹊干的。”
“就算完全是林蹊干的,又怎么了?”鲁善冷哼一声,“佐蒙人研究陆望多少年,他们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