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
嘤嘤嘤号称撒娇卖萌必备杀武器，被林昭像念课文一样，缓慢而一本正经的念出来，时沐尴尬癌犯了。
“没有其他女生冲我撒娇过，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当然，我也不会注意她们的脸看她们害羞没有，沈睿和程之在宿舍经常装成女生打王者，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
时沐：？
他补了句解释，“和他们装出来的女生一样。”
这哪来的一样？
林昭挑挑眉，眼神忽的一亮，亮的让时沐心头一抖。
“不过说起来，我记得我们两打的第一局，你给我发过一句。”
她有种不要好的预感。
第一局？
他挑唇笑笑，像是怕时沐听不见，凑到她耳边道，“你当时说，‘大佬求带嘤嘤嘤’。”
时沐：……喵的！一个理科生记忆力都这么强的么？！
她表面装的若无其事，满不在乎，“林同学，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八百年前的事你还记得，你怕是活千年的大乌龟哦。”
饶是习惯了时沐冷不丁冒出来的清奇脑回路，林昭还是没想到她接上来的会是这句话。
人在位上坐，龟壳天上来。
“但你嘤嘤嘤是事实。”
“我没有。”
“可见你以前还是会随时随地红脸害羞，撒娇卖萌的。”
“我没有！”
时沐有点炸毛了。
林昭挑唇一笑，叹了口气，眸色宠溺，像是惯常被大地主压迫的包身工，不仅恨不起来还爱上对方的受虐狂，嗓音凉凉。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也不敢反驳。”
时沐咬咬牙，“我不是我没有，你再说我把你的牙打掉。”
叶教授回过头，啧啧嫌弃，“姑娘家怎么一会拿手戳人，一会要把牙打掉？”
时沐的胡说八道张口就来，“林昭想让我给他镶金牙。”
林昭：……
气氛正怪异着，从过道那朝他们走过来几个人，拿着票在看座椅背后的标号，时沐幸灾乐祸，“某位同学要被赶走了。”
她再侧头一看，愣住了。
过来的几个都是中年人，和她爸妈差不多大的年纪，穿的不像俱乐部管理人员那么正式，但看得出来也是认真收拾过的。